,卻不知道他還有一個重要的技能。戰陣也是陣法的一種,如果有足夠的祭祀,也可以發出相當大的威力。你哥哥現在用的戰陣是以自身的等級作交換,換取強大力量的陣法。只要有人接近他的氣勢範圍內,生命就會被他吸取掉。”
“那塞兒也是被他的力量吸掉生命的嗎?”“你什麼時候看到我們寒冰堡的陣法把自己人傳到寒冰谷裡受罪過?”小六翻了一個白眼。
“哥哥用了這個陣法後會怎麼樣?”
“武功保留,等級清零。”
“什麼?那哥哥豈不是廢了。”我吃驚地抓住小六問道。
“你為你的哥哥不值嗎?”小六微笑著問道。
我點了點頭,不忍地望向哥哥:“練到現在的等級太難了。”
小六伸手將我摟在懷裡:“你可知道,在這個江湖中,玩得最入戲,卻從來沒有被這個遊戲所左右的人是誰嗎?”
“你是指哥哥嗎?”
“當我第一次與你哥哥相遇時,他告訴我,他來這個遊戲,不為名,不為利,只是想感受一下守衛一方的感覺。當時,他就站在這座城牆上對我說,以這個城牆為界,這城牆以內的所有地區都是他要保衛的土地。他做到了,你看,他在最後一刻也在堅持著自己的堅持。這個遊戲用太多的東西把人們的眼睛迷惑了,武功、等級、地位,進入遊戲的人無不被這些東西所迷惑,一味地追逐著這些可笑地資料,只有度陰山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得到是他的幸運,得不到他也是一笑而過,你為他惋惜。我卻可以肯定他自己並不會為失去等級而難過。他是在玩,不受任何遊戲影響地玩。用他的真感情在玩。你該為他感到高興。我們總是提醒著自己不要陷入遊戲當中,所以無法感受這遊戲中地樂趣,而陷入遊戲中的卻又再也分不清戲裡戲外地感情,只有他,是真正的玩得瀟灑。得到了快樂卻又從不迷失自己。”小六的語氣中充滿了欣羨之意。
“可是,他的行為只怕要讓周圍所有的人都迷失了吧。”看著匈奴地玩家一個個不斷倒退著望著哥哥既畏懼又敬佩的眼神,我悵然若失地說。
“呵呵,莊生曉夢迷蝴蝶,誰又能保證我們所謂的現實世界不是另一個夢,能夠進入角色的玩才玩得有意思。”小六放開我,微笑著取出了笛子。
悠揚的笛聲開始在開始在這片死寂的戰場上響起,雖然依然是《共死》的曲子,卻在原有的曲子的情感中多了一分壯烈以及一份必死地心意。
眾人的目光皆被笛聲所吸引,唯有哥哥不曾回頭。
“你來啦!”哥哥緩慢的語氣顯得是那樣地疲憊。可是聲音卻傳遍了整個戰場。
笛聲止住了,小六放下手中的笛子,也以雄厚地聲音回答哥哥地話:“原來你還有內力向我傳話。我還以為你地內力應該墊底了呢。”
“內力早用光了。”哥哥苦笑一聲,“我不過……是靠執念……撐到現在的。”
“自暴其短。你不怕你面前那群人上來砍你嗎?”小六大笑道說道。
“我知道……你……一定會……來。你來了……我就可以……去見……夫人了……”哥哥站在那裡,銀槍拄地。猶如一座永遠也不會倒下地高山,可是身子卻漸漸模糊起來,“但使龍城……飛將……在……”
“……不叫胡馬度陰山,老夥計,龍城飛將回來了。”小六圓圓的臉笑得如同一個彌勒佛,只是在那圓圓的眼珠是卻似閃爍著什麼。
眼淚?這傢伙應該不可能有這種產物吧?
我非常好奇地小心地把頭探到小六的面前確認我的疑惑,小六卻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突然軟了下來:“拜託,我的大小姐,我好不容易入戲,被你這麼一看,我的感覺又沒有了。”
“抱歉抱歉,你繼續入戲。”我縮回了腦袋吐了吐舌頭。
小六橫了我一眼:“沒感覺就是沒感覺了,你讓我怎麼繼續,不成,我要罰你。”
“罰我?你要罰我什麼?”我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我要罰你去找不悔。”
“找他?找他做什麼?”
“耶律昊因為知道不悔不會同意在度陰山出去比武時攻城,所以使計讓不悔去攻打最北方的一個部落,乘不悔脫不開身之際,私調兵馬前來攻城。我要你找到不悔,對不悔說一句話。”
“什麼話?”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叫胡馬度陰山。”
“對他說這個有什麼用?你在向他宣戰嗎?”
“呵呵,我是在向耶律昊宣戰。”小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