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就不再顧忌師門間的輩份,總是把師伯的手臂咬得血肉模糊,師伯也只是默默地忍受著,從不多說二話。
唉!人家對自己也是挺好的,自己又何必介意人家對自己的那點小小的壓榨呢?雖然每天我的內力都會被他榨得乾乾淨淨,不過因此卻促進了我更加努力地修煉內功。現在,我已經把易水寒的內力徹底化已用了,哥哥的內力也在逐步煉化中。相對而言,我體內的痛苦發作也越來越輕,一切都在朝著良性發展。這麼說起來,我還得感謝師伯才對。可是,想到自己本來只要一個月受一次痛苦卻因為要為他釀酒而不得不每天飽受煎熬,我又實在沒有那份感謝的心了。
算了,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長輩,而且人家又不是真人,不過是按系統規定執行的程式罷了。太和他計較,反倒顯得自己小氣。還是向人家說幾句感謝的話吧。
調整情緒,醞釀出充足的感情,抬頭望向師伯。咦?人呢?
“呼——呼——呼——”均勻而有節湊的呼嚕從酒罈深處傳來。
可惡!我肯定是讓鬼給迷住了,否則,怎麼可能想著向這個大酒鬼表示感謝。氣鼓鼓地走向酒罈處的那灘爛泥,抬起一腳,準備狠狠地踢向那個和人說話說到一半就跑去睡覺的不良老男人。男人卻突然懶洋洋地翻了一個身,把埋在酒罈中的頭轉了過來,匝叭了一下嘴,接著又再度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我被這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一時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