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量金花的人。她至大會開始便不曾拆過面紗,所展示的也不是遊戲裡的本領,而是心算。只要有人向她提出數字,她便能在那人話音剛落的時候給出計算的答案。眾人皆奇,有人問她這本事在遊戲裡有何用處。她答:“我這本事,除了管賬以外,唯一的用處便是可以幫人在路面上找到寒冰堡的位置。”單是這一個用處,便足以讓眾人深深地記住這個女子了。她的神秘與自信,還有那份算學能力,為她贏得了大量的金花。
只聽水無情淡淡地說道:“寒冰堡主管水無情,奉寒冰堡主之命,為香妃娘娘奉上金花十萬朵。”
“香妃娘娘?你所指何人?”嬋拜月皺著眉頭問道。
“這世上或許不只一人姓妃,卻只有一人能讓這滿河飄香,更只有一人能被寒冰堡主看中。堡主有令,妃醉酒賜號香妃,已被堡主內定為妻,但凡寒冰堡中幫眾,皆需以堡主夫人之禮相待。”說完,水無情不再理會眾人,指揮幫眾將金花卸下。
“好霸道的男人,他憑什麼把我內定了。”我一拍桌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氣死我了,我說我怎麼會莫明其妙地被人這麼叫,原來是這個寒冰堡主搞的鬼。就算我能讓河水飄香,他給我取個“飄香仙子”多好聽,“香妃娘娘”?受不了,一身雞皮疙瘩全起來了。
“喂,你倒底還聽不聽我說話呀?”浣紗不爽地看著我。
“後來怎麼樣?”我不甘心地問道。
“還能怎麼樣?你一下甩開了掌上飛十萬金花的距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