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位之上,滿臉鐵青,一陣陣煞氣從她體內傳來。沒想到天生嫵媚的拜月還會有如此陰冷的一面。愛的奉獻帶著四個護衛隨侍一旁。地上躺著一人,厚厚的圓肉像泥一樣癱在地上。
看到這樣的情景,我連忙跑了過去,蹲在地上,扶起人事不醒的胖子。胖子現在的臉好像更圓了,臉上高高地腫著,清晰地巴掌印牢牢地刻在上面。我看了一陣心疼,衝著拜月嚷道:“月兒,你也太過份了,打人不打臉,你怎麼把他打成這樣?”
“這傢伙嘴比鴨子而硬,什麼都不肯說,不過,我也沒想到他這麼弱,隨便打兩下就人事不醒了。”拜月沉著臉說道。
我不理拜月,給胖子塞了一顆回春丹,一邊輕輕地叫著胖子,等著他慢慢地醒過來。
只見胖子揉了揉眼睛,嘟噥著:“這麼早就天亮了呀,姐,我就不去公司了,我還想再睡一會,你自己去上班吧。”
暈!原來這傢伙是睡著了呀!我哭笑不得地看著還迷迷糊糊的胖子,說道:“天沒亮,不過你該醒了。胖子,好好看看我是誰。”
胖子這才清醒過來,他驚訝地看了看我,說道:“咦,你怎麼會在這兒。你不是死了嗎?”
“我已經重生很久了,拜託,胖子,你先搞清自己的狀況好不好。”我為胖子的遲鈍嘆了一口氣。
“我?我記得我看到你死了,覺得後面的也就沒什麼好看的了,當時我很累,就跑回來睡覺了。後來嬋老闆派人來找我,我來了,她問我收了賽貂嬋多少好處,我不明白,就沒做聲,她就讓人打我。打著打著,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可能是睡著了吧。”胖子摸著後腦勺說道。
“暈,這樣你也能睡著!”我不得不驚歎胖子的這份定力,“難道你不疼嗎?”
“呵呵,我和姐姐是孤兒,因為沒有父母的緣故,所以常常受到其他孩子的欺負,捱打早就成習慣了,長大了我又做過一些比較危險的工作,受的大傷小傷不較其數,這幾下拳頭,實在不怎麼樣。”胖子笑呵呵地說。
聽了胖子的話,我心裡為他一陣難受。他一定受了很多苦吧。想到這裡,我不覺有些生起毆打胖子的拜月的氣來。
我放開胖子,來到拜月面前,說道:“月兒,放了胖子吧,我相信,他是不會害我們的。”
拜月卻不為所動,她看了我一眼,冷笑道:“如果不是他,你倒說說看還會是誰?”
“這……”我一時也說不上來,想了想,我又說道,“雖然胖子也有可疑,不過,我記得當初做冰燈的除了胖子,你還找了一個雕刻師和一個上色師,胖子還讓你找了一個打雜的,難道她們就沒有可能嗎?”
拜月衝著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拜託你多留意一下週圍的事好不好,那個雕刻師就是我,上色是我和秋菊一塊兒做的。那個打雜的你更是熟悉,就是那個我分給了你,你卻什麼也不讓她做,甚至不讓她跟著的牡丹。胖子雖然說是可以空手做冰,可是做冰也是需要水的,牡丹一直忙著給胖子打水塞藥,卻沒機會接觸到冰燈,我是不可能的,秋菊也只是按我指定的方法把顏料塗在我指定的地方。所有制作過程,除了胖子製冰我無法監控,其它幾乎都是我看著做的。你說,不是胖子還會是誰?”說完,看向牡丹。
牡丹也衝我點了點頭,同意拜月的說法。我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們別和我玩推理遊戲,我是想不到也不想想的。反正我相信我的直覺,我覺得胖子無辜,所以,我要你放了他。”
“不行,”拜月斷然拒絕,“我若是放了他,如何面對那些在這次大會上死去的幫眾。你別忘了,我不但是一個老闆,更是一個幫主。”說完,拜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暈,你不會真的在意幫主的威儀之類的事吧。這裡不過是一個遊戲而已,而且這還是一個江湖遊戲,更應該率性而為才對呀!”我不滿地說道。
“酒兒,這裡雖然是一個遊戲,卻又是另一個世界,你甚至可以把這裡當做另一段人生。如果你總是這樣什麼都不在乎,總有一天,連我也保不了你。”拜月的語音已經有點生氣的症狀了。
“反正我相信胖子,我不許你為難他。”一時間,我也為胖子找不出什麼理由,只好對拜月耍起了無賴。
“酒兒,不要以為我放縱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你雖然得了花魁,那也是我捧上去的,我能捧你,將來也能把你摔下去。”拜月真的動怒了。
“我才不稀罕!”我也惱了,“那什麼破香妃我才不當呢!”
“哼!這可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