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蠱術是沒有解藥一說的,只能是用一種蠱剋制另一種蠱。”拜月理所當然地說。
“可我明明聽見系統說的是我觸發了‘不滅的印跡’的解藥呀!”我不解地問。
“當然,我給那種蠱取的名字就叫‘不滅的印跡的解藥’。”拜月惡搞地笑了起來。
“暈,改明兒我一定要到你的實驗室裡把你那些該死的毒全給偷過來。”我已經開始盤算如何進拜月那間沒有人靠近的實驗室了。
“那是沒有用的。你以為我的實驗室為什麼沒人靠近。那是因為我在實驗室周圍也設了很多蠱毒。我將觸發條件設為除了幾個我輸入了名字的人以外,其她人靠近一律發作。所以,我才敢把我和紗兒的勞動成果放在裡面。”拜月得意地說。
“那我讓其她你輸入了名字的人去偷好了。”我惡毒地說道。
“對不住,目前我只輸入了紗兒和秋菊的名字。紗兒因為你逼她洗衣服恨你都來不及,是不可能幫你的。秋菊更是指著我給她發工資的,你覺得她會幫你嗎?”拜月更是得意了。
“算了,”我一陣氣餒,“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自然是讓賽貂嬋不好過嘍。以前聽到她的名字我就已經很不爽了,為了大局著想我一直沒動她,沒想到她變本加厲地和我作對,這就怪不得我不放過她了。”拜月惡狠狠地說。
“賽貂嬋的名字怎麼犯著她了。”我向身邊的浣紗問道。
“嬋拜月,不是取的貂嬋拜月的後三個字嗎?賽貂嬋的名字豈不是說她能勝過月兒。月兒當然不爽嘍。如果有人叫賽西施,我也會不爽的。”浣紗回道。
唉!女人哪!
不過,我取的是貴妃醉酒後三個字,如果有人叫賽貴妃,我會不會生氣呢?我託著下巴想著。
應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