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有別的愛好了。
“放心我會對你負責地。”看盛夏被雪蟬堵得沒話說。神月低笑在她耳邊輕聲道。溫熱地氣息讓盛夏地臉上又燒了起來。淡淡地紅暈一直蔓延到耳後。
“老婆。新人要進禮堂了。”晨風看見世界上公佈完兩對新人結成夫婦地資訊之後。輕聲提醒還在和自家老妹大眼瞪小眼地雪蟬。
“哼。人家管腦子裡長草地人叫草包。而你這樣滿腦子玫瑰花地女人就應該叫花包。”盛夏可沒想輕易放過雪蟬。
雪蟬瞪了她一眼。“真是太謝謝了。起碼我還能開花。你就是一名副其實地飯桶。不對是飯缸。”
看著兩個鬥嘴鬥得不亦樂乎啊地女人。她們倆旁邊地男人終於忍不住將各自地女人帶走。免得自己地耳朵繼續遭受荼毒。
從婚禮接待員喜來樂那裡進入事先佈置好地豪華禮堂。眾人都圍在堂前等著看著兩對新人行禮。
拜堂結束後,整個場面就開始混亂起來,在場的人也不管自己等級多少,峨眉的還是武當的,抄著“武器”就往新郎那兒衝,霎時間釣魚竿礦鋤藥鏟滿天飛,兩個新娘著急護著老公,最後卻被夜凰給拉到一旁免得她們倆被殃及。其他人可不管那麼多。一群人對付一個,青年和指尖傷每次被摁倒在地都有人“好心”地將他們復活,然後接著被摁倒。最後他們實在受不了了,竟然趴在地上說什麼都不肯起來。
禮堂內欺負新郎地,放煙花的,調戲新娘的亂哄哄一片,一直持續到禮堂關閉人們這才意猶未盡地傳送出來,看著真理幾個人頭上掛著三四把滴血的刀,盛夏忍不住在想青年是不是哪裡得罪他們了。竟然悲慘到在婚禮上被人殺了二十多次。
“還好就一次婚禮。老婆,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對不起你青年趴在追魂夜叉肩膀上。他現在需要安慰,剛才的場面實在是太嚇人了。至尊和緋紅的那幫人瘋了一般往他那兒衝,他也不過是把至尊的前內務娶了,至於這麼兇狠地對待他麼!
“這新郎果然不好當啊!”出了禮堂之後,看著兩個被嚴重打擊過的新郎,雪蟬同情地嘆息。
“最可憐的還是青年吧,我看至尊的人就差沒把他身上捅幾個血窟窿了。”盛夏看著那幫人咋舌道。
“那還不是因為某人地默許。”雪蟬看了眼一直摟著自家老妹腰的男人,就算雪蟬這麼說他依舊一臉平靜,完全沒有半絲尷尬的表情。如果不是他示意地話,至尊那幫人哪敢在叉子的婚禮上這麼虐青年。
盛夏仰頭瞪著神月,“真的是你指使的?”
神月低頭看向盛夏,嘴角翹起,他只是讓手下人好好“照顧”一下追魂的老公,看剛才那個場面手下的人對他的意思地確領悟得很透徹,照顧得也很到位。
沒有得到神月地肯定,盛夏不滿地把小手伸向他後腰,用力,沒擰動,再接再厲,依舊沒擰動。
“喂,你身上的肉怎麼那麼硬啊?”盛夏不滿地嘟囔,小手依舊在他後背上摸索,期待能找到一塊柔軟地地方。
“咳咳,老妹,還有人在看呢。”雪蟬適時地提醒盛夏,光天化日的她老妹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對神月上下其手,實在是有損形象啊!
經過雪蟬地提醒,盛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舉動好像是有點不大對勁,連忙把還在神月後背上的手給收了回來,撇了眼神月,發現他沒有什麼特殊表情這才放下心來。
“怎麼今天還有人成親?”看見廣場上出現的迎親轎子,盛夏有些吃驚地開口,剛才的婚禮陣勢過於浩大,一般人是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舉行婚禮的,畢竟被人家一對比也是很尷尬的。
“人家成親你也管。”雪蟬白了盛夏一眼,將目光移向白馬上的新郎,“零度,怎麼是他?!”
這下不只盛夏吃驚,連雪蟬都忍不住叫了出來,坐在馬上的人竟然是零度風,自從零度幾個人離開名門之後,雪蟬很少聽到他們的訊息,如今突然看見零度風讓她異常吃驚。
神月淡然地掃了成親的隊伍一眼,對零度風還是有些印象的,而且他還記得當時零度風看盛夏的眼神,那種神色他當然知道,因為他也曾那樣看過盛夏。
“要過去打招呼麼?”看著零度風從馬上下來,看來是遊街剛剛結束,準備進禮堂了。盛夏問雪蟬,怎麼說當初她們倆和零度三兄弟的感情也很好,雖然後來發生一些事情讓幾人分開,但是知道了零度風成親,她們於情於理都該去祝賀一下。
“我們倆過去吧。”雪蟬朝盛夏點點頭,神月有些不悅地放開手,眼睛死死盯著遠處一臉笑容的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