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俱都坐好後,錢茂山將各人面前的大碗都斟滿了酒,再舉起自己面前的那碗酒四周一轉道:“大夥先一同幹它八大碗再說!”說完,當先仰脖一口氣將酒灌了下肚。
白皚皚、萬巫、鄭承勳和菊英四姐妹俱舉碗一乾而盡,只有蕭玎璫淺飲了一口,微紅著臉道:“我不會喝酒的,真掃了大夥的酒興,實在抱歉得很……”
鄭承勳道:“如此,便請蕭姑娘先用飯如何?”
蕭玎璫一點頭,她旁邊站著的一個丫鬟即刻轉身盛了一大碗飯恭敬地遞給了她。
待用了一些菜後,幾人又幹了第二碗酒。如此再三,一連幹了八碗。這菜大多是魚蝦貝藻之類的水品,入口鮮美甘甜,回味無窮;酒都是陳年好酒,濃烈而香醇,令人雖欲醉而思再飲,醉死亦不悔。
這八碗酒下肚,白皚皚、萬巫、鄭承勳和錢茂山倒沒有什麼事,菊英四姐妹卻俱都已是臉色微酡了。而小龍兒乖乖地吃飽飯後,便自個先回房睡下了。
接下來,鄭承勳、錢茂山和菊英四姐妹盡地主之誼,各自敬了白皚皚和萬巫兩碗。白皚皚和萬巫也各自回敬了主人各兩碗。
這一番下來,白皚皚和萬巫仍是無事,鄭承勳和錢茂山的耳根卻有些發紅了,菊英四姐妹更已是紅靨如花,彷彿不勝嬌羞。
再飲得數碗,除白皚皚外,各人均有些醉意了,菊英四姐妹更已是口齒不清、眼神迷朦。
菊英端著碗舉到蕭玎璫面前,痴看著蕭玎璫,喃喃道:“郎君,來,妾身與你幹了這一碗……”
蕭玎璫忙道:“菊英姐姐,我真的不會喝酒的……”
菊英忽地冷笑道:“什麼不會喝酒,分明是你已把我忘了!哼,你這個負心郎!”呆了一下,忽又悽然道:“人生得意須盡歡,今朝有酒今朝醉……郎君,你真不肯與我乾了這碗酒麼?……”
一旁的蓮英“嘻嘻”笑道:“大姐你醉了,醉了,你哪有什麼郎君?我才有郎君呢!”說罷,端了酒與錢茂山連幹了兩碗。
萬巫見狀,舉了碗對菊英道:“菊英姑娘,萬某敬重你,就讓萬某代蕭姑娘與你乾了這碗!”說完,先自將酒一飲而盡。
菊英卻只是痴痴地盯著蕭玎璫,沒有理會萬巫。
一邊的秋英不由輕笑罵道:“大姐真的醉了,好生沒禮性!”說著,舉起自己面前的碗,又對萬巫道:“萬公子,這碗酒就讓我代大姐喝吧!”說完,仰脖也是一飲而盡。
紫英舉了碗,邀白皚皚又一同幹了兩碗酒,邊道:“白公子,我爹說你是個不畏刀槍水火和百毒的奇人,那對酒你自也是千杯、萬杯亦不醉了?”
白皚皚微笑道:“哪裡話。在下酒量也是低淺得很,不像姑娘四姐妹,如此爽氣!”
蕭玎璫聽得此話,身軀不由微微一震,又見眾人大多已醉態可掬,便壯了膽對白皚皚輕聲道:“白公子,我不會喝酒,掃了大家的酒興,你不會怪我吧?”
白皚皚微微搖了搖頭道:“我怎麼會怪你呢?”
紫英睜著醉眼對白皚皚道:“白公子,你真好福氣,有蕭姑娘這麼個大美人跟在身邊……我也真羨慕蕭姑娘,能伴在你的左右……”
飯雖未飽,酒卻已足。眾人在丫鬟的攙扶下,東倒西歪地各自進廂房歇息下了。
第九章 身世之謎
第二日一早,眾人起床漱洗後,便各自來到大廳內用早飯。
菊英、秋英和紫英三人見到萬巫、白皚皚和蕭玎璫幾人,不由同時臉一紅。
秋英輕笑道:“昨日我姐妹幾人酒後失態,還請幾位不要見笑。”
萬巫抱拳道:“哪裡。同是武林中人,講的是義味興致,豪爽豁達乃是我等本色……”
邊說著,眾人邊各自坐了下來用飯。
用完飯稍事休息後,萬巫便起身朝鄭承勳抱拳道:“我與白兄弟就此去靈巖寺如何?”
鄭承勳起身點頭道:“萬公子既有要事,便讓茂山送二位去吧!”
白皚皚也站起身,對蕭玎璫道:“蕭姑娘,我與萬大哥去一趟,你請留在這裡如何?”
蕭玎璫點了點頭道:“我聽你的。”
當下眾人出了門,一路行到岸邊。岸邊停泊著無數只大大小小的漁船,有數十人正在啟船向湖中劃去,去為這一日的滿載而歸而忙碌奔波。
錢茂山引著白皚皚和萬巫上了中間一條較大點兒的漁船,解了船纜,與鄭承勳父女和蕭玎璫幾人道了別,便揮動大槳飛快地划向湖心。
船已一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