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珠家有事,想讓我過去一趟。”
在他注視下,曼曉綠為自己的慌話有些心虛。
“好。要不要派司機送你?”冷甄安出乎意料的好脾氣。
“不、不用了。”
“太晚了,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在冷甄安的堅持下,命人將早已睡著的司機喚了起來。
司機接到命令,三下兩下就著裝好在樓下等著。
曼曉綠驚訝他的轉變,暗中鬆了一口氣。
司機將她送到陸珠家別墅,看到車子開遠,曼曉綠左顧右盼,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一輛計程車。
按照電話裡所說的那個地方趕去。
天生就沒警覺性她,完全沒去想,在這片別墅林裡,半夜裡怎麼還會有計程車呢。
黑暗的夜色下,一輛轎車在黑幕的掩飾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停在陸珠家別墅門前。
“少爺,少奶奶去了西門賭場。”
一直在暗處跟蹤曼曉綠的保鏢向冷甄安報到。
“嗯。”
穿戴整齊的冷甄安冷哼了一聲。
心裡莫名的惱怒。
他不給點顏色她瞧瞧,都不知道彩虹是怎麼來的!
他要讓她明白一件事,他並不僅是一個取錢的機器,沒有他的保護,她只能任人宰割。
——————————罌粟印:老婆,不準離婚!—————————————
西門賭場四樓的一間諾大的房間裡。
曼曉綠心急如焚的走進去。
裡面燈光暗淡,甚至有些昏暗。
曼曉綠憑著有限的燈光亮度,眸子在搜尋著,總算在看到,陸珠正被人綁著手腳,被丟在一個寬大的沙發上,嘴巴被塞住,就像一隻毫無反抗力的小羊。
“陸珠……”曼曉綠跑過去,正要替她解開繩子。
“錢呢?”幽暗中,幾名高大面無表情的打手突然冒出來。
曼曉綠這才注意到,諾大的房間被一張朦朧的紗簾隔開,紗簾背後正坐著一個男人。
紗簾的朦朧,燈光的暗淡,曼曉綠看不表他的面目,神秘兮兮的。
從左擁右護的大派頭來看,對方來頭絕對不小。
估計又是一個專門在幕後控制一切黑暗事件的黑幫頭吧。
真是可惡!害人精!
曼曉綠在心裡痕恨了一句。
她將支票拿出丟在臺面。
“快把人給放了。”
“支票?嘿?”幾個打手嘿嘿的笑成一團。
“我們是要cash,不要支票!”
“我沒有現金。”曼曉綠急了。
“那你還是將支票換成cash再來吧。”
恃強凌弱的打手將毫無反抗力的陸珠拎起來拉走,檯面上的支票也收入囊中。
“拿到cash再把人帶走。”
“你們……”曼曉綠氣急。
單純的她當然不明白在黑道里,出爾反爾,爾虞我詐,除了金錢利益,從不把人命當一回事。
氣氛頓時僵侍下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緩慢過去。
紗簾背後的男人一直沒有出聲,冷眼旁觀。
曼曉綠感覺到紗簾背後的那個男人,一直用如一道灼熱的目光,穿透紗簾,犀利的眸子直射向她。
雖然隔著一層紗簾,曼曉綠依然感到一陣喘不過氣的壓迫與無力感。
仿若已被緊緊控制在手心中,只能任人擺佈的。
“支票你們都拿走了,為什麼還不放人?”
再遲一步,只怕陸珠會被吃完抹乾。
“她可以走!但你必須留下!”
紗簾背後的男人總算開口說話了。
聲音沙啞,卻很有磁性好看。
冤家總有聚首時 29.直到我滿意為止!
紗簾背後的男人總算開口說話了。
聲音沙啞,卻很有磁性好聽。
他一揮手,幾個打手乖乖地上前解開陸珠身上的繩子。
她們緊緊的靠在一起。
懇“憑什麼,我們已經把錢給你了。”
陸珠氣極敗壞的喊道。
打手立馬圍將過來,凶神惡煞的瞪著陸珠。
讓“就憑我愛她!”
男人沙啞的聲音冒出一句出人意外的話!
霸道,專制,說得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