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個選手的損失,哎,這一千萬贏得,怎麼我看著都覺得窩心呢。”
“你少他媽在這起鬨架秧子!”歐陽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我不在乎錢,就是要他的命。”
“也是,你歐陽家一個淨身出戶的小弟都能在蘇南省混得風生水起,首都圈子裡都在傳,你家這條過江猛龍在蘇南省搞得風起雲湧。你這個長房長孫,當然更不會在乎千把萬小錢,有他在外面衝鋒陷陣搶地盤,你安心在後面吃香的辣的,舒舒服服。”
“鄧文君,你他媽到底什麼意思?”歐陽惱火了:“我告訴你,歐陽靖算個屁,打著家裡的旗號在外面招搖撞騙,沒有我們歐陽家這杆大旗,他什麼都不是!你少他媽在這說風涼話,你看著,他在蘇南省那點產業,我早晚收回來。”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蘇南省房地產肥啊,到時候,別忘了帶兄弟分一杯羹。”鄧文君說。
“你家號稱小內閣,都快把小半個首都買下來了,還他媽看得上蘇南省這點湯?少跟我來這一套。”歐陽揮了揮手說。
“瞎說什麼。”鄧文君臉色微微一沉:“看比賽。”
場上,祁明塵被打得很慘。
斷了一條腿還能站起來,頑強反抗的橋段,只可能出現在電影裡,事實上,被剛才的韓國高手踹斷大腿骨,祁明塵最後一搏之後,已經完全喪失了戰鬥力,生理的短板達到一定程度,絕不是意志力能彌補的。
從開場,祁明塵就只能護住要害部位,連招架之力都沒有,幾乎是一面倒被對方堵在擂臺一腳毆打。
看上去已經不是比賽,就是毆打。
好在第三名拳手看了前兩場比賽,對祁明塵手黑還是頗有忌憚,在毆打的同時,也小心翼翼的提防防守著,避免對方又出陰招翻盤,祁明塵把要害保護的又很好,一時間雖然被動挨打,卻沒受致命傷。
嘭,嘭,嘭,場上不時的傳來拳腳和骨肉碰撞的悶響。
職業黑拳選手的力度驚人,每一次攻擊,祁明塵都要承擔筋斷骨折的痛苦。
終於,祁明塵連防護的力量也沒有了,身體一歪,斜斜的倒在地上,把大片的後背,毫無遮攔的賣給對方。
全場一片噓聲。
“殺了他!”
“乾死他!”
場邊,歐陽冷笑一聲,對場下的選手比了一個割喉的手勢,然後手腕一轉,對著對面的趙澤君等人,豎起大拇指,一臉嘲笑著緩緩扭動手腕,將大拇指朝下。
拳手得到指令,膝蓋重重的砸在祁明塵的後心,死死的壓住他的身體,另一條腿壓住他的右臂,百分之百確保了對方不可能絕地反擊,然後才拎起死狗一樣的祁明塵的腦袋,面無表情,雙手捏住他的下巴和後腦,用力朝兩邊一錯。
祁明塵就是這樣扭斷了大老黑安東尼的脖子。
雙手一用力,卻發現對方的脖子很僵硬。
還有餘力反抗?
脖子的力量再大,打不過手臂和腰部的聯動發力,拳手冷笑一聲,身體稍稍朝前探了探,簡短了手臂發力的力矩,更便於發力。
就在此時,祁明塵那條早就廢掉的癱在地上的左手,忽然像一條受驚的蛇,閃電般朝後彈起,後腦似乎長了眼睛一般,兩根手指,狠狠的插進了身後拳手的眼珠子。
撕心裂肺的慘叫,在擂臺上響起,拳手的眼睛變成了兩個恐怖的血洞,腳步虛浮,沒頭蒼蠅似的在比武場裡亂竄。
祁明塵用沾滿了血的左手,吃力的撐起身體,原地翻了個身,仰面朝天,再也沒有半點力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我師父是左撇子!”
武鵬恍然大悟,這是他師父設得一個局!
從第一局,祁明塵的左手就沒有斷。
的確受傷了,但遠不到不能用的地步。
祁明塵很清楚,要連續打贏三場比賽,幾乎是不可能的,從一開始,他就處心積慮的讓人以為他的左手斷了,連續兩場演下來,果然騙過了所有人,在最後絕地之時,用這招跟著他那個什麼都不會,一輩子就練了一門挖眼珠本事的師父,學來的壓箱底本事,出其不意的幹掉了第三個拳手。
絕招之所以是絕招,不是因為它好看瀟灑,也不是因為有神秘高深的原理。
只因為它簡單實用,它經過千錘百煉,無數次的練習,一旦施展出來,就一定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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