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漬,楊叫獸忽然想到了半個月前,因為眼前這個人,自己被電失禁的場景,他有些惱火,重新給何光帶上了口套,加大了電流量,又一次按下了電療器的按鈕。
連續三次電擊之後,何光只覺得腦袋和身體徹底被擊穿了,整個人的精神一片茫然,身體也徹底虛託,所有的力氣在剛才的掙扎中已經全部用盡。
楊叫獸抱著病例,在邊上問:“還罵麼?”
何光用最後一點力氣,怨毒的盯著他。
“看來還要再電一次。”楊叫獸作勢又要電擊。
何光再也強硬不起來了,連忙虛弱的說:“不罵了……”
楊叫獸滿意的點點頭:“知道自己為什麼來這裡麼?”
“打遊戲……”何光小聲說。
“不光是打遊戲吧?”楊叫獸‘循循善誘’:“你父母對你這麼好,你怎麼能不聽他們的話呢?我是在幫助你,你怎麼能不知好歹的拒絕呢?”
“是,我不聽話。我不該拒絕。”
“嗯,你認識到錯誤了嗎?”楊叫獸又問。
“我……我認識到了。”
“很好!”楊叫獸滿意的點點頭:“既然這樣,今天的治療就到此為止。等會出去,我帶你去見你的父母,你知道怎麼跟你父母說麼?”
“知道,我好好說。”何光說。
“恩,好。讓他起來吧。”楊叫獸衝助手和其他幾個人點點頭。
助手解開捆住他的皮帶,那幾個所謂的‘盟友’扶著何光下了病床。
剛下床,何光就渾身發軟,直接直接跪在了地上。
“裝可憐?這可不行啊!”楊叫獸不悅的說:“你要讓你父母看到,你的精神和身體面貌,都有明顯改觀,懂不懂?!”
何光生怕再被電,咬著牙,扶著床站了起來。
楊叫獸看著臉色蒼白的何光,露出一個斯斯文文的笑容:“我告訴你,你父母已經交了錢,和網癮治療中心簽訂了治療協議,協議上寫得很清楚,有電擊治療,所以,就算你待會亂說也沒用。”
十分鐘之後,重新洗過臉,換上了一套和其他盟友一樣的‘迷彩服’的何光,重新出現在他父母面前。
看到父母的那一刻,何光百感交集。
一方面,他痛恨自己的父母,竟然把自己送到這樣一個地獄來;另一方面,他又渴望父母救他出去。
楊叫獸在一邊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這一聲落在何光耳朵裡,就像驚雷一樣可怕。
“爸媽,我錯了。”何光低著頭,內心痛苦極了。
何光的父母大吃一驚,下意識的相視對望了一眼,然後不可思議的看著楊叫獸和兒子。
“何光還是能夠挽救的孩子,你們放心吧。”楊叫獸淡淡的說:“何光,告你你父母,你的想法。”
“我,我以後一定聽你們的話,不打遊戲,好好學習,你們說什麼,我就做什麼。”何光低聲說。
何光的父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楊老師,太感謝你了!感謝你救了我兒子!”一直很嚴厲的何光父親此時顯得非常的激動,握著楊叫獸的手,用力的搖晃著,“以後我兒子就交給你了,該打就打,該罵就罵,只要孩子能成材,我們當家長的沒意見!”
“我們這裡呢,主要是進行感化為主,懲罰只是一種輔助手段。”楊叫獸淡淡一笑,看向何光,“只要你守紀律,好好改造,早晚有一天能夠重回社會,當一個有用的人。”
“聽見沒有!還不謝謝楊老師!”何光父親喝道。
何光猶豫了一下,低聲說:“謝謝,謝謝楊老師。”
“你以後不要叫我楊老師,我們這個中心,是一個大家庭,以後你就和其他人一樣,叫我楊叔。”楊叫獸說。
“謝謝楊叔。”何光簡直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可是和抽大嘴巴相比,電擊顯然更恐怖一些。
楊叫獸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跟我來吧,我帶你參觀一下,告訴你一些我們這個大家庭的家規。”
接下來,何光在楊叫獸和幾個盟友‘陪伴下’,參觀了網癮治療中心,並且被告知了中心的‘規矩’。
在治療中心接受治療的人,稱為‘盟友’,盟友組成了盟友會,有班長、副班長,相互鼓勵、監督,發現其他盟友有違規行為,應該舉報,舉報人受到獎勵,被舉報人會被‘’一次。
是網路用詞,為了讓治療者對網路產生厭惡,每次被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