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病發作,不過已無生命危險,我們有安排一位心臟權威隨機來臺,預定一下飛機後會直接送到醫院接受徹底的檢查。”
“熊繼聖呢?”
“已經通知他了。”
熊孟森點點頭,沉默了。
“森,你不去接機嗎?”鞏翱擔憂的看著他冷肅的表情。
他沒有反應。
“森?”鞏翔想上前,卻被鞏翱扯住。
鞏翱對他搖搖頭,比比了門口,兩人默默的離開。
熊孟森起身走到視窗,拉開窗簾,再次望向隔壁三樓的視窗,她已經不在那裡了。
呆望著黑暗的視窗,他的心思浮動。
他該出現嗎?他能出現嗎?
苦澀一笑,也許,他們根本不想見到他吧?
三樓的小客廳中,梁心蜜屈膝坐在沙發上,膝上放著圖書館借來的書,她正聚精會神的看著。
“心蜜,隔壁那棟公寓好像有人搬進去了。”梁妍雪坐在靠窗的位置,望著窗外。
“嗯,好像吧。”她心不在焉的說。
梁妍雪轉過頭來望了她一眼。“你認識咱們的新鄰居嗎?”
“不認識。”翻了一頁,她繼續努力,打算今天晚上將這本書看完,明天再去借其他書回來。
“是嗎?”梁妍雪低吟,“那我們的新鄰居為什麼老是望著你的視窗呢?”
梁心蜜一愣,注意力終於從書本上轉移。
“二姐,你剛剛說了什麼嗎?”
“我們的新鄰居,老是望著你的視窗。”她指了指外頭。
粱心蜜眉頭一蹙,好奇的起身來到視窗。“哪裡?”
“右邊。”小客廳的窗戶雖然和梁心蜜的窗戶是同一面,可卻是在最旁邊。
梁心蜜換了個角度,終於看到那個坐在窗臺上宛如雕像的人影。
“是他!”那個前幾天天天報到、這兩天卻不見蹤影的痞子男!原來他們的新鄰居就是那個傢伙,莫怪他能天天到涼館報到,原來就住在隔壁嘛!
“咦?心蜜你認識他啊?”
“不認識。”她否認。“只是見過而已,前幾天白天的時候,他和一個同伴到涼館吃過幾次冰。”奇怪了,他幹麼看著她的視窗發呆啊?
“我還搞不清楚隔壁是做什麼生意的。”梁妍雪輕聲道。
“大概是類似徵信社的吧!”粱孀從臥房走出來,剛好接話。“隔壁街好嬸家的戈巴契夫走失,好像就是請隔壁找回來的,聽說價錢便宜,效率又極高。”她對隔壁的有點興趣,聽說他們是拿現金買下整棟五層樓公寓,然後又用兩倍的價錢趕工裝潢,這麼大手筆,不好好的拉攏一下關係,不是太可惜了嗎?如果打好關係,也許能變成她的超級客戶也說不一定。
梁心蜜默然無語,望著他好一會兒,是她的錯覺嗎?怎麼感覺他似乎有點落寞,而且那神情,那周身的氣氛,完全與那幾日所感覺的不同,他真的是那個痞子男嗎?
“我回房了。”她走回沙發拿起書本,準備回房。
“等等,心蜜。”梁孀叫住她。
“什麼事,大姐?”
“不要對人家太冷漠,知道嗎?”
她蹙眉,“大姐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現在的她為了拉業績,可以賣妹求榮!
梁心蜜望著她好一會兒,最後什麼也沒說,轉身回到自己的臥房。
她沒有開燈,走進浴室梳洗之後,和衣躺到床上,準備睡覺了。
至於隔壁那個人,她才懶得理他咧!
她竟然失眠了!
梁心蜜瞪著鏡中顯得有些憔悴的臉,眼下浮現一圈淡淡的黑眼圈,失眠對她來說可是罪無可恕的浪費!
步下二樓,她揉著眼睛,邊打著哈欠邊向坐在餐桌旁的人打招呼。“早安,爸、媽。”
“早啊!心蜜。”梁涼和陶美香同聲道早。
“早安。”一聲不屬於她父母的聲音響起,那道男中音且帶著笑意的聲音,更不可能屬於她任何一位姐妹。
她訝異的望向餐桌,打著哈欠的嘴都還來不及閉上。
“你在這裡做什麼?!”她驚吼,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失控。
熊孟森朝她露出一個她所謂痞痞的笑容。“伯父伯母邀我來用餐。”
“對啊!心蜜,是爸媽邀請孟森來吃早餐的,你啊,這種事幹麼瞞著爸媽呢?要不是聽你大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