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怎麼惹她,到頭來她還是那麼冷冷靜靜的,是不是三胞胎啊?明天我多捉幾隻蟑螂,不讓她叫一叫,誰會知道她是我妹妹?就這麼辦!”
惹紅日的嘀嘀咕咕,惹烈月全聽進了耳朵裡。
腳步一頓!她忍住想回頭吼:“我‘人也女馬白勺’的比你還番!”的衝動,照著平常走路的速度,回到自己房間,過輕的帶上門。
皺著眉頭,她從小冰箱裡拿出利樂包鮮奶,吸光一瓶、再拿一瓶,直到第五瓶才停手。
“怎麼想的都是他!”她的眉頭皺的更緊。
那個聽不懂人話的野男人,佔滿她整個思考空間。
原本她以為他只是一隻無孔不入、無所不在的超級人形蟑螂——錯了!這樣的形容還不夠貼切,他是、他是……
惹烈月的眉頭幾乎要鎖死,臉色被腦海中的答案嚇到慘白。
他,揚,絕絕對對是一隻——
超級大,人形“飛”蟑螂!
要是隻在地上爬的蟑螂,她勉強可以應付,數年來的實戰經驗讓她知道,只要冷靜盯緊突然現身的蟑螂,任它往前、往後、往左、往右,連斜著爬還是S形前進都沒關係,只管盯緊,運氣好的話,它逛逛就會離開,那要是運氣不好,就要處變不驚,等那刺腳爬到身體方圓三十公分的有效攻擊範圍內,就給它來個瘋狂鞋擊。
若不死絕,絕不停手!
可是這個作戰計劃,對那會發出可怕“啪!啪!”聲的飛蟑螂完全無效。
首先,這飛蟑螂具備所有蟑螂的特性,它黑的噁心、醜的恐怖,刺刺的腳爬在地上,那尖,就抓在她所有神經線路上,逼得她失去行動能力,只能尖叫。
而且,這蟑螂還多了一對翅膀,偏偏這翅膀載不動那醜肥的身體,一飛,就會發出墜機般的噪音,先抽緊你的神經,然後在你面前惡質的蕩來晃去,不管你動還是不動、躲還是不躲,它都有本事“啪”的一聲黏上身,而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消失在身上的某個點,就此陷入瘋狂的絕境中……
“完了。”她完全束手無策。
之前有太多事要操心,讓她沒空細想,現在紅日跟彤星的事不用再煩,多出了時間,這一深想,事情大條了!
她知道,他會纏死她的,而她,答應他一年內結婚,然後,只要他一撩撥,她就會失去冷靜的咬上他……
“用克蟑噴他!”她的腦海亂成一團,從來沒有她處理不了的事,這惟一的例外,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賣那麼大罐的克蟑……”她煩惱的翻來覆去,“對!只要不去診所,見不到面,不就沒事?”
惹烈月睡著的時候,還喃喃自語:“不去診所,見不到面……怪怪的……”
一輩子冷靜的人,一旦失去冷靜,讓人……心憐的想笑啊!
揚笑眯了狹長的細眼,俯在床畔看著剛睡著的惹烈月。
“小月月,見不到面,當然怪了,我不是告訴過你……熱情的小東西,你咬我咬上癮,戒不掉了……”
好不容易他跟林月達成共識,他讓林月選——
要不,他把林月貢出去交給JAGUAR,聽說JAGUAR正準備“以怨報德”,誰叫林月不小心玩到小星星頭上去!
另一個選擇呢,就是林月叫他一聲大哥,他就保她不被JAGUAR“以怨報德”到。
要知道,這欠人管教的小孩,翻臉比翻書還快,不過林月對死門的規矩可是“死不認錯”到底,剛巧他最近發現,那厚厚一本的門規,其中親屬篇第二章第七款,明訂嚴禁三等親內自相殘殺,這一聲大哥,就此中斷他被林月“你死我活”的日子。
真是“愛感動天”啊……他笑兮兮的開始脫衣服,準備上床睡覺。
這幾天忙的要死,天天幫她守著那間小診所,本來還無所謂,反正他“守院待月”,總會逮到她的,結果有天午間休診,瞥見電視那有點兒好笑,他卻看不太懂的廣告,一問Miss陳,才知道有個叫王寶釧的倒黴苦守寒窯十八年!
十八年?叫他守著診所十八年?十八天他都不準。
他從著迷的成語中找到一句:“月不就我,我來就月。”
所以他就來啦!
“連睡著了,都這麼熱情……”揚入迷的看著正翻過身踢腿的惹烈月。
中秋那個清晨,他心情好到根本沒睡,愛到她累極睡去後,他就跟現在一樣,整夜看著她,看著她“龍飛鳳舞”的睡姿,還不小心差一點教她踢下床去,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