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得了,知道當時你心切,既然你來正式道歉了,我就接受了。”
趙芸打斷兩人:“她是和我一個局的,接觸的人大多都是以賭為生的人,那樣的手段很擅長。”
陸彥笑:“知道你們局都是精英,那芸姐你也不至於招呼都不打就把她派我辦公室吧?”
趙芸冷哼:“那你對凌煙的幾次使計,知道影片是剪的,還在林峰面前扮苦相,又幾次找人在她面前當說客,你就和她打招呼了?”
陸彥碰到了馬蹄子,想起先後讓陳儀,趙芸,林峰當說客的事,也只笑著沒再說什麼。
趙芸問:“這些事情你告訴她了嗎?”
“一半一半吧,她現在聰明著呢,應該會有察覺吧。但是,這些事情若是都告訴了她,她會有壓力,我不喜歡她的生活裡再有任何壓力。”忽然又突兀的問趙芸:“還有啊芸姐,你為何沒有告訴我凌煙是蘇市長的女兒?”
趙芸笑:“秦風還沒有回來,我當然要留張底牌。”隨後手指在桌子上輕打起來:“那麼陸彥,你覺著你用了這麼多年的時間,饒了這麼大的圈子,值得嗎?”
“那處於這樣身份的芸姐,為了秦風做的那些,您認為不值得嗎?”
愛情裡面,沒有值不值得,只有願不願意,她願意為了秦風做那麼多,他也願意為凌煙做那麼多,僅此而已。
愛情也是場陰謀,陸彥所做的是將凌煙逼回了國,將母親也帶回了國,先後三次軟硬兼施,再讓這些人分別將那些事情間接告訴凌煙,的確費了很大的力氣,饒了很大的圈子。
但是,他甘之如飴。
“芸姐,我不在乎過程,只要結果。為了她,所有的一切都值得,哪怕是用我一生的時間,都值得。”陸彥緩緩的說道。
同一時間,在商場裡面的凌煙接到了之前在醫院的周醫師的電話,周醫師道:“既然你都問了我幾次了,那我就告訴你吧,陸彥那臭小子幾年前自樓下摔下來,骨折;後來酗酒過度,胃出血。”
凌煙發呆,問:“周醫師知道他為何嗎?”
周醫師冷哼:“那小子叮囑過我幾次不能告訴任何人的,我也就看在你們倆現在好了才說。他昏迷的時候說過你受的苦他都要承受,你要問為什麼那肯定就是你的問題了。”
凌煙坐在休息椅上,想著周醫師的話心疼和幸福交織而來,陸彥為她至此,那麼她呢?靜靜的拿著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如果可以,我願意試任何的治療,我想為他生一個孩子,即使危險要比宮外孕更大。”
一年後,陸彥凌煙終於將凌煙的公寓基本收拾好,準備入住亞泰那幢名為“似水流年”的別墅區。
這一年陸彥一直是跟著凌煙在她的公寓裡面住著,鄰居家的小瑤高考後在大學新認識了男孩子,那個男孩子對她很好,順利走出了失戀的陰影。
而彭曉慧,在家族生意受到壓制之後,還是來找陸彥求他放他們家一馬,最後凌煙用積德的理由勸陸彥放過了他們。
在剛給蘇市長過完生日沒幾日後,陸彥又因為一年前的事情心裡不平了,問凌煙:“易叔也太狠點了吧?悄無聲息的就和董事長說了我沒將地購來、將合同讓給林峰的事,把我給辭了?”
凌煙捶他胸,眼睛還是明媚的閃了陸彥的眼睛:“說什麼呢?我爸他不是也讓董事長把你給聘回去了麼!再說,我爸那也是見不得你三番兩次帶著女人出現在我眼前!”
陸彥笑:“易叔那次在醫院裡面愣是沒提這事,這樣不動聲色的動作是不是都遺傳給你了?”
“睿智啊,”凌煙按著他下巴:“說,陸太太這樣不是睿智?”
陸彥賠笑,說當然當然,凌煙滿意至極。
倆人牽著手一起步行去蘇妮的咖啡廳,夕陽西下,地上兩道長長的身影被束成一道,像是就這樣執手走天涯。
說到底蘇妮喜歡上收集咖啡杯還是因為凌煙喜歡喝咖啡,而後蘇妮開的咖啡館,是因為陸彥在一邊威脅她時一邊暗中買下的位置,才能讓蘇妮做了那麼久的紙文計劃很快得到實施。
咖啡廳四周均是玻璃窗,就像個玻璃房一樣,外面是綠色草坪。咖啡廳的形狀很特別,各個方向都是靠著窗的,而且又都是折著一樣的角落,從各個玻璃窗向外看去均自成一景,吊燈低低的垂下,個別角落還有著藤椅。
那個印有唐朝美人的咖啡杯擺在最明面處,隨後就是羅密歐與朱麗葉,這裡的咖啡館溫馨的就像是蘇妮的個人小花園。
從窗外看向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