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經的生意人,偌大的中國找到一個人有多困難,你外公懸賞一百萬找他的小女兒,至今都無下落,你把這些道理講給熙萍聽,她聽得進最好, 聽不進我們也無能無力,如今的世道,我們只要能明哲保身,就阿彌陀佛了。”
“媽媽的意思,我都懂了。”
“那你去吧,路上小心點。”
她倚在門框上目送滬森,心裡莫名的堵得慌。
舊情一縷獨難忘(1)
陸地與凌菲相伴走到馬路上,天南地北的談論一番,唯獨沒有說到時局,陸地的性情裡是將工作和生活分的很清楚,而凌菲是心存芥蒂的,她不敢提,所以在他的眼裡,她緊張的有些發抖。
“你冷嗎?”他再一次挽了挽凌菲的腰,隨後自然的放下,抬手摸她涼的有些僵的臉。
自人類這個物種在地球上存在開始,男人同男人便是有分別的,倘若換成別的男人來做這個動作,輕佻、流氓、不自重,把這些詞彙疊加起來形容都不為過,可放在濃眉大眼的陸地身上,體現出的效果卻只有關愛。
他的眼睛大的精神而帥氣,像漆過的銀杏果,包裹著營養豐富的內容,想到此,凌菲從地上撿起一片澄黃的葉子,舉在太陽的光圈裡觀望,脈絡清晰的葉莖有如交繁錯雜的血管。
他命令手下從車上取出他的圍巾,仔細的圍在她的脖頸處,他扎的真是嚴實,遮住了她半張臉,菸草味和薄荷糖的氣味瞬間竄入她的鼻子,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他笑了,因為她蔥段似的小手臂仍停留在橘紅色的光圈裡,四散瀉開七彩的光芒。陸地道:“捨不得放下來?你在看什麼?”
“我在看葉子,你看裡面星羅密佈的斑點,我怎麼都揣摩不透是什麼。”
“為什麼要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