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運動就相擁著進入夢鄉。儘管這段感情最終以鬧劇收場,這些回憶卻像一塊兒水果糖,可以時不時地拿出來舔舔,雖然它已經是越來越小了。
我想自己一定是發夢了,餘學平溫熱的身體再次被我擁入懷中,他有點掙扎,我死死摟住不放。把臉埋在他赤裸的胸膛,眼淚開始不爭氣地淌。
“別走。”
“好的,”許久,他輕聲地安慰我,撫摸我的頭。久違的安全感大網一樣罩住了我,那些總是不可預知的恐懼從網眼裡漸漸消退,一夜好眠。
第二天是被床頭的電話鈴聲驚醒的。我反應了足有半分鐘才明白自己遇到了什麼,現在在哪裡。
“我要去礦上幾天,藥在廚房桌子上,冰箱裡有吃的,省著點吃應該餓不死。你要是不嫌自己樣子丟人,出去瘋跑也沒關係。”習曉北的聲音聽起來很不耐煩,我想起了自己昨晚對他做的事,很奇怪他沒有打我一頓再走。一時不知說些什麼,猶豫著,對方已掛機。
他是惱恨自己的小弟弟沒有節操還是真被我噁心到了?我禁不住冷笑:習先生您吐是吐了,可惜,用錯了器官。
臉腫的越發厲害了,勉強睜開眼睛。我艱難地洗漱,煮麵,強迫自己吃下去,然後繼續睡。靠著止痛片和消炎藥,我在週日的晚上終於緩了過來,想了想,撥通了領導的電話。
奶奶病危,想見我最後一面,任誰都無法拒絕的理由。只是……放下電話,我跪在床上胡亂磕了個頭,奶奶,我對不起您,都二十年了,讓您又死了一回。
接下來的幾天單純又快樂,我除了吃喝拉撒剩下的時間都偎在床上,不是看電視就是睡覺。有一個電視臺從早到晚不停地播喜洋洋與灰太狼,我看的很HAPPY,想變成懶羊羊,就是智力水平開始直線下降。
吃完了冰箱裡最後一袋速凍食品,我的臉也可以見人了,我決定第二天一早就離開。趴在窗戶上看到十二點,不會來了,決定去睡。就在這時,有燈光晃了我的眼睛,一輛計程車停在院子裡。
習曉北喝多了。
醉的不輕,我這些天沒咋活動,把他連拖帶抱弄到沙發上,出了一身的虛汗。他晃悠著脖子衝著我咧嘴傻笑:“小蠻子,你的豬頭呢?”
13 我很不男人的,上了他
他的身上散發著濃重的酒氣,混合著香水、化妝品以及其他亂七八糟的味道,令人作嘔。我莫名的憤恨,開始扒他的衣服,他張開雙臂配合,等我脫他的褲子時,居然像爛泥一樣歪倒在沙發上順從地抬起雙腿,好酒品啊習總,變得這樣乖。
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我扶著他在蓬頭下衝洗。他時不時的向下滑,後來索性一隻手摟住了我的腰,另一隻手開始在我胸前亂摸。
“小蠻子,男人有什麼好搞的嘛,一馬平川的……”
我甩開他的手,衝他頭上的洗髮液,他被殺了眼睛,狠命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又摸索著揪我的小弟弟,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硬了。把他臉朝裡摁在牆上,我一面給他後背塗浴液,一面用自己的傢伙去戳他略略撅起的臀。
“癢……”他呵呵笑著不斷扭動著腰肢,強健優美的身形惹得我差一點直接捅了進去。伏在他的耳畔,用舌尖伸進他的耳朵眼兒旋了一圈,我問他:“習曉北,想不想知道男人是怎麼做的,我教你。”
習曉北酒灌得太多了,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他一邊歪著頭躲我,一邊痴痴地笑:“不用你教,我知道,捅屁眼兒唄。”
我的傢伙瞬間怒髮衝冠,直指他醉的傻了吧唧的屁股,我知道自己是在作死,可是,將平時那樣強勢的習曉北壓在身下的慾望是如此的強烈,早已超出了我對後果的恐懼。
用手指蘸了浴液,我小心地探入,習曉北勁瘦的腰一下子挺直了,後穴緊緊箍住了我的手指。“媽的,”他兇狠地側過頭,“你真捅啊!”
說實話我被嚇軟了,趕緊撤出了手指,扳過他的頭吻他。一瞬間的清醒馬上就過去了,他被我吻得“嗯嗯”地哼著,閉起了雙眼,一臉的迷茫。我緩了緩,覺得這傢伙真是醉到骨頭裡去了,於是色膽包天,繼續擴張。
浴液太滑了,後來我居然一下子衝了進去。習曉北奮力掙脫,被我牢牢釘在牆上。他大聲的喊:“疼!管江濤你出來,我疼死了!”
我也疼,他像個拼命想掙斷尾巴逃跑的壁虎一樣扭動,幾乎弄折了我。沒有旁的辦法,雙手摟起他的腰,我狠狠地進出。
此時的習曉北從未見過的脆弱,抽泣著,哭罵著,腿軟的馬上就要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