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倆通力合作製造出來的。安建平一邊唯唯諾諾地應一些自己也聽不懂的話,一邊努力,地要把鑰匙插進小小的匙洞裡,但是“卡卡卡”用力插了半天,鑰匙都快斷了,卻還沒插進去過半次。
由此可推斷,他結婚時絕對不能喝酒!
安建平把父親直住下溜的身軀再扶了扶高,然後回手要繼續奮鬥打拼,卻愕然見到門不知何時已開了!
他真的醉了,自己什麼時候把門開啟了都不知道……他想著,同時踢開門,把愈來愈重的父親往裡拖拉。
黑毓爾抱著佟心蕊隨後進入並反腳踢上門。佟心蕊猶仍在咕咕噥噥著:
“可……可……可是我們還……還沒有結婚啊!而……而且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和……和你結婚……”
黑毓爾瞟一眼把父親扔在長沙發上便逕自躺在地毯上呼呼大睡的安建平,綠光閃了閃,從內室裡倏地飛來兩條毯子蓋住他們,他隨即反身進入佟心蕊的臥室裡,同樣反腳踢上門。
“我實在不……不應該喜歡上……我的實……實驗老鼠的,但……”她似乎有些困惑。“我……我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你的……呢?”
溫柔地把她放上床鋪,他開始為她褪去令她不太舒適的外衣。
“因為我在你……身邊很有安……安全感嗎?還……還是你明明很……勉強,卻依然那……那麼遷就……我?或者是很……單純的,我就是……就是喜歡你……你的酷樣?”
她似乎想讓自己更清醒地甩了甩頭,卻讓自己更難受地皺起了整張臉蛋。
“反正我喜……歡你就對了,但……但是有時候又……有點怕你,你生氣的……的樣子好……恐怖喔……”她很做作地裝出瑟縮的模樣。
接著是內衣。
“……可是就這樣……跟你結……結婚真的很……很奇怪耶……”她對自己點頭,表示很贊同自己的說法。
替她蓋上被子後,他也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
“……我不知道愛……是什麼,可是我還……還是希望能……嚐嚐戀愛的滋……滋味後再……結婚嘛……”滿臉嚮往的她露出憧憬的微笑。
他脫下最後一件。
“……雖然我不……知道自己喜歡你……到什麼程……程度,但是……歡是不……不夠的吧?”她醉眼朦朧地斜睨著他,似乎是希望得到他的認同。
他掀開被子躺下去將她抱進懷裡,她靠在他胸前滿足地嘆息一聲。
“最重……重要的是……”
他緩緩俯向她,她很自然地攀上他的頸子。
“……你……又不愛我。”
“你又不愛我。”
該死,什麼愛?
有夠愚蠢的字眼!
“兒子啊,我警告你,她要是希望你說愛她,或者你們還沒結婚就睡在一起了,你就一定要立刻告訴她你愛她!懂了嗎?”
當然不懂!
女人就是給男人睡的,妻子就是給丈夫生孩子的,為什麼他必須說那麼可笑的字眼?
“你如果不說,我就會哭,哭得很大聲很大聲,哭到整個島都能聽見,哭到淹死他吧!
天殺的,他寧死也不會說出那種話!
“你……”
黑毓爾面無表情地看著十秒前還在他胸前趴睡得好好的佟心蕊突然跳離開他身邊,躲到床邊去差點掉下地,還不忘扯來床單掩住自己並指著他尖叫。
“你是……”
黑毓爾厭煩地哼了一聲,他這一哼就讓她想起來了,她猛彈了一下手指。
“毓爾,你是我的未婚夫!”她叫道。隨即轉向房門口怒指著那兩個聽到尖叫聲匆忙撞進來的半醉鬼:“你們又是誰?”
黑毓爾真的很想嘆氣,但是他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所以就……省略了。
但是他還沒有回答,佟心蕊又“啊”了一聲叫道:“對了,是爸爸和哥嘛!”
兩個男人一起翻眼。
佟心蕊又轉回去瞪著黑毓爾。“你為什麼在這裡?”
那兩個還有點迷迷糊糊的男人這時才發現不對的地方。
“對喔,你怎麼在這裡?這是小肉丸的房間耶!”安建平叫道。
“還有……”安沛夫很盡責地擺出護女的姿態。
“你竟然光著身子在我女兒床上。”
不理會那兩個尚未完全清醒的男人,黑毓爾只盯著佟心蕊——
“因為我要和你睡覺。”他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