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看不下去了。
“深呼吸……”他走過來幫她拍撫著背,雙眸炯炯,聲線沉穩堅定地命令著,“深呼吸,慢慢吐氣……很好,就是這樣。”
他的手掌居然碰到她耶!
好暖和、好有力氣卻又好溫柔的一隻手掌。
郝紈登時臉紅心跳起來,喘得更厲害了,還不忘緊緊攀住他的手臂,藉機感觸到他結實溫熱的肌肉……啊!她摸到了,真是卯死了!
陶遠疑惑又有一絲擔憂地看著這名小臉紅似蘋果,滿眼陶醉又拚命喘氣的女孩,“你等等,我去叫救護車。”
“不不!我沒事,我很好,我只要……”她半倚著他在樓梯上坐下來,這才發現雙腿抖得有多厲害。“坐一下就好了。”
“你得了什麼病?”他盯著她,實事求事地問。
花痴病。
她險些脫口而出,總算及時咽回去。“呃,謝謝你的關心,我沒有病,只是……呃,那個中暑吧。”
被他這顆熱力四射的大太陽電暈的。
“今天才二十度。”他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確定是中暑嗎?”
“當然。”她很不要臉地繼續裝虛弱,“啊,我頭有點暈……你的肩膀可以借我靠一下嗎?”
天啊,連她都佩服起自己的色膽包天!
陶遠遲疑了一下,本能地想拒絕,但也許是她清秀的小臉蛋上那一抹懇求,或是從她身上傳來的一縷淡淡乳皂幽香,不知怎地,他一時昏了頭。
他有點僵硬地點點頭,不放心地問:“你確定真的不需要救護車?”
“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確定過。”她硬生生把矜持和羞恥踹到心靈角落裡去,因為她這一生從沒有渴望過比他還要渴望的人事物。
為了他,她甚至可以拋頭顱、灑熱血,也許這就叫為愛瘋狂吧。
“你……要借多久?”
郝紈深深沉醉在他身上揉合淡淡菸草與刮鬍水的清新男人氣息裡,也深深依戀他堅實有力的肩膀,完全忘了時光的流逝,還有他的不耐煩。
“嗯?”她甜甜地嘆息,雙眸緊閉不願睜開。
這一定是場最幸福的美夢啊!
他高挺的鼻子一直被她柔軟的髮絲和乳皂香氣勾惹得頻頻發癢,不禁有股衝動想將她火速推離自己身上,抑或者是緊緊地埋首在她寧馨柔軟的頸項發海間深吸一口長氣
他被自己狠狠嚇了一大跳!
“我該去開會了。”陶遠猛然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