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消食完畢,咱們先睡個午覺,別說那些不開心的事,免得傷了和氣。”
眼見著苗頭不對,再不管就該打起來了,白子月只能站出來打圓場,她玩笑般道,“咱們是好姐妹,打打鬧鬧的能更好的培養感情,可也不能過了。”
瑤瑤也是想不開,就她那瘦胳膊瘦的,體術無比差,哪裡能打得過小辣椒秦嬌。
劉思瑤懵圈,“什麼呀,我怎麼可能跟這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蠢笨傢伙打起來。”
又不是欠虐。
秦嬌亦道,“像我這樣正直的人,哪裡會欺負那個身嬌體弱易推倒的刻薄傢伙。”
兩人互視一眼,齊齊哼了聲將腦袋撇開——幼稚鬼,活該沒朋友!
白子月心累,“那你們到底要不要睡午覺?”
不睡的話趕緊滾蛋,出了公寓樓,愛怎麼打就怎麼打,撒潑打滾都行,只要不影響到她休息就好。
兩邊都是好朋友、好閨蜜,幫哪邊都不好,乾脆不幫。
白子月的無情無義讓倆個幼稚鬼的心拔涼拔涼的,忍不住開始懷疑人生。
“你不愛我們了?”劉思瑤眼圈兒微紅,哭唧唧的道,“你怎麼能這樣,太無情太冷酷,太無理取鬧了。”
秦嬌眼淚掉了下來,“天吶,為什麼讓我遇上這樣殘忍的事兒……”
“閉嘴!”白子月額上青筋暴跳,“以我為中心,一人一邊趕緊睡覺,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
隔音效果良好,又沒有室內監控,正適合做些能讓她身心愉快的事。
別誤會,她對同性沒興趣,只是想舒展下拳頭,稍稍鍛鍊下身體和拳法,免得生疏了。
賣力演戲的兩隻哭喪著臉道,“好吧~_~!”
月月還是這麼的暴力,待到她離開之時,班上的同學大概會開個歡送會,慶祝禍害的離開。
那麼問題來了,她們該不該將事情透露出去,讓大家提前準備起來?
如果真辦什麼歡送會,她們很可能會血濺會場吧。
白子月瞥了擠眉弄眼互換訊號的兩隻,智障兒童歡樂多,她還是去換件睡衣小睡會吧。
從浴室裡換好睡衣出來,剛才快要打起來的兩隻卻黏在一起說悄悄話,嘀嘀咕咕的好不歡樂,側耳傾聽,便聽到秦嬌猥瑣的笑著。
“你看你替人頂罪進這破學校多虧呀,想不想把虧損的都找補回來?”
劉思瑤,“怎麼搶?”
也給卑鄙無恥、陰險狡詐、矯揉造作、下流無恥……(此處省略兩百字)的堂妹扣個黑鍋,送進勞教學院改造麼?
貌似難度係數有點大。
要她劉思瑤真有這等本事,何至於淪落到這種地步。
“你傻呀~”秦嬌恨鐵不成鋼,“連重點都搞錯了,還好意思說我頭腦簡單。”
白子月好奇的插話,“重點是什麼?”
瑤瑤是替堂妹頂罪進來的,將虧損找補回來不就是想方設法讓堂妹受同樣的苦,總不能找受害者麻煩吧!
秦嬌樂了,“你想岔了,還就得找那個人。”
劉思瑤滿頭霧水,人家都是受害者了,她怎麼好意思找麻煩。
“冤有頭債有主,不能亂來,”白子月厲聲譴責,“秦小三你別給瑤瑤出餿主意。”
能逼得劉家推人出來頂罪,可見那個受害者也不是普通人物,沒太多依仗的小可憐劉思瑤還是有多遠躲多遠,免得讓不知真相的人誤會她色心不改。
“那不是應該的嘛!”秦嬌咯咯直笑,“既然頂著強*奸犯這樣令人難堪的名頭進來,怎麼也得把事情坐實了。”
劉思瑤張大嘴,“什、什麼?”
讓她把事情坐實,不會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白子月若有所思的道,“這想法不錯,如過成功了,足以彌補咱們劉美人的損失,要是再幸運點,指不定還能給找個靠山。”
“如果失敗了呢?”劉思瑤漲紅了臉反問。
“那個啊,”白子月一本正經的回答,“失敗了也沒什麼關係的,大不了再進來呆兩年。”
在家不受寵的,零花錢想來也是有限的,從這裡離開也找不到好的大學接收,重新參加高考也要走門路,還不如回勞教學院。
苦是苦了點,可安全呀,等到大學畢業成了年,想幹嘛就能幹嘛,不用再擔心會被送去給別人頂罪。
秦嬌豎起大拇指,“月月你分析得很到位,就該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