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哥哥上戰場的訊息後,白子月就開始心神不寧了,上了跑步機後接二連三的摔跤,不到一刻鐘就摔得鼻青臉腫的厲害,讓白爺爺都有些後悔把訊息透露出來了。
“月月,你要是靜不下心來就回房,”白西風板著臉道,“訓練的時候不專心,也不怕跌摔破頭,跌斷脆弱的脖子。”
白子月反射性的去摸脖子,然後又從跑步機上摔下來了。
白爺爺看不下去了,強制性關掉了跑步機,“不就是你哥上了戰場嗎,顧迦南那小子上戰場的時候你怎麼不著急?”
難道孫女並不喜歡她的未婚夫,只是為了孩子才同意訂婚的。
“什麼呀,”白子月嘟囔,“他和哥哥不一樣,他那麼厲害,哥哥那麼弱雞,同樣上戰場,該擔心誰還用說麼?”
白爺爺好氣又好笑,這是多看不起她哥呀!
站在訓練室門口的李琳卻笑不出來,“爸,你們剛才是在說阿澤嗎?”
白西風有點愁,兒媳婦不是從來不進訓練室的麼,怎麼今天突然跑下來了,還是在他與孫女聊阿澤的時候。
可話都被聽到了,再否認也沒用,只能笑道,“阿澤這小子有心氣,說要去邊防星殺敵建功,以後接我的班呢。”
李琳面沉似水,“爸你就別往他臉上貼金了,就他那衝動的性子,能保住命回來就不錯了。”
“阿琳你這就不對,”白西風對孫子還是很有信心的,“我們白家的人哪裡會是弱雞,給他多點成長時間,肯定能行。”
白子月也不說哥哥很弱了,乖巧的幫腔,“老媽,哥哥很厲害的,要不也考不上第七軍校,你別擔心,興許過不久就能聽到他當上小隊長的訊息呢。”
“沒錯,我們只要安靜等待就行,”白西風不能再贊同了。
李琳有被安慰到,卻不好意思承認自己是擔心,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道,“他能不能當上小隊長我可不管,只是這熊孩子膽子太大,上戰場都不知會家裡一聲,以後有他好看的。”
白子月驚呆了,難怪她和哥哥比親兄妹還親,因為她們同病相憐呀!
呸呸呸,自己在瞎想什麼,哪裡有說自己欠揍的。
突然感覺好憂傷,白子月喪著臉問,“老媽你來訓練室找我還是爺爺,有什麼事嗎?”
李琳這才想起了正事,略有些猶疑的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吧,你爸說要去老宅看你老爺爺老奶奶,想帶你和寶寶一起去……”
“我不去!”白子月瞬間警覺起來,“聽說晚上要下雪,小包子那麼小,還是不要出門為好,你和老爸去就行了。”
“沒事,咱們今晚直接住在老宅,不會冷著他的,”李琳笑著勸道,“他們很喜歡你,聽說你生了寶寶就想見見,你忍心讓他們失望嗎?”
確實不忍心,可白子月還是不肯答應一起去,“我下次跟爺爺奶奶去。”
開什麼玩笑,老爸挖空心思要找揍她的機會,答應跟去老宅豈不是找打。
白子月怕疼,訓練時摔跤傷了痛了還能自我安慰是上進的代價,被老爸揍可不一樣,那代表著她抗爭失敗遭鎮壓。
“行吧,既然你堅持要下次去,”李琳也很無奈,丈夫的小心思女兒都能猜出來,更別說做了他幾十年枕邊人的自己了。
這樣也好,勸也勸了,女兒不上當就沒辦法了。
若是女兒捱了親爹揍把她這個繼母視為幫兇,李琳豈不是要哭死。
李琳來得快,走得也快,就像一陣風似的,很快就消失在地下訓練室裡。
白子月暗自咋舌,“不愧是優秀的戰地記者,這跑路的速度槓槓的,我哥要是遺傳到這點就用不著擔心安全問題了。”
打不過就跑,在跑路途中還能順便琢磨下反擊方式,多牛逼呀!
白西風但笑不語,傻丫頭,這腳速明顯是在戰場上練出來的,怎麼可能遺傳給下一代。
“繼續跑吧,”白爺爺不知從哪裡摸出根小皮鞭,“讓我看看你今天有沒有進步。”
都在8檔跑了那麼多天了,再摔跤就說不過去了。
白子月後心已經涼透,整個人都不好了,瞅瞅小皮鞭,嗷嗷叫著跳上跑步機,跑得都快飛起,再也沒往地上摔。
訓練受傷還能用用醫療艙,被爺爺用皮鞭教訓了只能咬牙捱著,因為這事教訓。
“不錯,”白西風對孫女今晚的表現很滿意,拿著鞭子監督她跑了一小時後,難得大發慈悲,“就到這裡了,晚上好好休息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