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月有點方,不愧是混不吝的秦小三呀,連讓小叔徇私都說得理直氣壯的,半點不避諱。
瞅了瞅大不咧咧敞著的宿舍門,真誠的回道,“像我這樣正直的人,怎麼可能慫恿小叔做那些不道德的事。”
都要換宿舍了,以後也就在上課的時候見得到,下了課直接避開點,安全又省心。
“你還正直?”秦嬌白眼翻到一半,忽然抓住重點,“你說什麼,搬宿舍?怎麼突然要換了?”
要不是眼前站著的是孕婦,秦三小姐都想動小拳拳了。
好端端的憑啥要換宿舍,這是嫌棄她們,想跟她們劃清界限嘛?
同樣吃驚的劉思瑤卻很快反應過來,“別亂說話,月月應該是因為上官美麗才決定換宿舍的。”
秦嬌扁扁嘴,她也不傻,當然知道宿舍裡有危險分子,直接換宿舍是最安全有效的。
“唉~我也沒辦法呀,”白子月裝模作樣的擦了擦眼角,“她這次能慫恿體術老師對付我,下次指不定直接耍陰招,我可不想整天防這防那的,要是害了寶寶咋整。”
白子月摸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忍不住感慨,要不是為了肚子裡的娃,她早親身上陣給自己報仇去了,哪裡用得著得學校幫忙。
說起來,“姓上官的哪去了?”
做出那樣惡毒的事兒,害得班上不少同學受傷,罪魁禍首怎麼也得受點教訓吧!
“廢話,要是做了壞事不用挨罰,學校趁早關門算了,”秦嬌彷彿想起什麼似的,黑臉上掛起了抹得意的笑,“知道是那傢伙搞得鬼後,保衛科就派人來醫務室把她帶走了,還找我和劉思瑤瞭解情況。”
白子月,“瞭解情況?”
腫麼有種警察辦案的既視感,是不是錄完口供還要簽字畫押?
“別說傻話,”劉思瑤無奈的去關門,宿舍內部的私話,可不能讓外人聽了去。
房間的隔音效果還不錯,門一關,只要不是打架鬥毆之類的大動靜就再沒半點聲音傳出去,門外探頭探腦的八卦黨們終於不情不願的離開了。
秦嬌也放開嗓門炮轟某人,“長得一副聰明相,怎麼盡說傻話,保安又不是警察,哪裡敢走簽字畫押的審訊流程,不過是瞭解下情況而已。”
“明白明白,”白子月小雞啄米般狂點頭,“不就是問個話,拍個影片存證嘛!”
秦嬌,“……”瞎說什麼大實話。
“好啦,別扯了,”劉思瑤將歪了的話題拉回來,“月月就不急著知道上官美麗受了什麼處罰?”
白子月,“急,當然急,劉美人快快道來,說得好有賞。”
“賞?”秦嬌眼睛瞬間閃閃發亮,“我來說,我來說。”
原來,在醫務室看完傷後,所有參與這次衝突的人都被帶到了保衛科,王巖廷派機器保安單獨詢問過所有人,又錄製了影片留底,將結果向上彙報了。
學校的老師主動挑事,還把事情鬧得很大,小小的保衛科科長可沒權利下處罰決定了。
校長和校領導們動作很快,直接開了個視訊會議商量了一刻鐘,很快就宣佈了結果——
體術老師胡軍公報私仇,意圖對未成年孕婦不利,品性極其惡劣,立刻開除,並移交警察局。
哪怕受到攻擊的學生中沒有重傷員,只有幾個骨折和輕微腦震盪的,也改變不了事情的性質很惡劣,沒有強硬的後臺,進了警察局不吃幾年牢飯都別想出來。
“你都不知道啊,胡軍那混蛋都被嚇懵了,”秦嬌說起當天的事便興奮得手舞足蹈,“他以為在這個學校當老師想打學生就能打,往死裡打都沒關係,王科長卻說他是有臆想症。”
少管所為什麼要改建成勞教學院,不就是為了更好的將犯了錯的聯邦花朵們引回正道上,若是學生不聽話打一頓是嚴格要求,可學生沒犯錯,老師有意找茬挑事,還對孕婦動手,這不是自找苦吃嘛!
狂妄自大的結果就是,胡軍把自己坑進了警察局。
在等學院星警察局來學校領人的時候,胡軍驚懼交加,便想起蠱惑自己動手的上官美麗,當眾破口大罵其放蕩無恥,用美色教唆他犯錯。
還將上官美麗是引誘、教唆他的過程當眾說得清清楚楚,王巖廷聞言,立刻派機器保安去了高三25班的教室把正在上課的上官美麗抓了過來。
然後就是狗咬狗,一嘴毛了。
上官美麗未成年,又身在勞教學院,只是教唆他人對孕婦不利並出謀劃策,沒有親自動手,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