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評,“助跑的速度還行,彈跳力也足夠了,就是要注意手腳配合,往上躥的時候一定要抓住抓穩扶手,否則很容易受傷。”
受傷事小,要是摔毀容就難過了。
武白擦擦摔出來的鼻血,窘迫的應了,“嗯。”
“其他人也試試,”竇壯藉機教育眾學員,“別以為我上機甲簡單就是真的簡單,想當初我也是練習了很多遍才學會的。”
眾學員異口同聲的道,“明白!”
除了鼻血還沒止住的武白以外,其他人集體往機甲跑去,一踩,一抓,再向前躥。
嗯,流程很簡單,結果很慘烈,接二連三的往地上摔,全軍覆沒了。
也就是說,第一次嘗試上機甲誰也沒成功。
白子月拿著紙巾清理著掌心的擦傷,小臉陰沉沉的,再沒有剛才的愉悅。
要不是她動作快,及時抱住了機甲大腿,沒有臉著地,現在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了,指不定就要步入武白的後塵。
“你看看你們的傻樣,”竇壯也是服了,“上個機甲都搞得這般慘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都是人頭豬腦,見人話都聽不懂了。”
白子月暗自腹誹,不就是摔跤嘛,哪有這麼嚴重。
五個人排排站,老實的聽了竇教練一頓訓,就是聽進多少誰也不知道。
竇壯訓痛快了才大發慈悲,讓大家自由練習,“一定要注意安全,別摔毀容了,這年頭,找老公一要看實力,二要看顏值,要是變成老師我一樣,怕是要單身到老了。”
白子月囧囧有神,老師那臉根本不像是被摔壞的,怎麼能把責任推到訓練上,實在太不要臉了。
只是老師可以適當的吹吹牛,當學生的當做沒聽到,聚精會神的計算著助跑距離,準備下一輪的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