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關心則亂,讓白子月都說不出什麼刻薄話了,只能無奈的道,“行行行,你臉皮厚你有理。”
愛咋咋地,大不了不搭理就是。
蔣羽末佔了上風也得意不起來,只能抱怨,“月月你怎麼這樣,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白子月乾脆利落的拒絕,“不能。”
“呃~”蔣羽末噎得慌,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只能垂下頭生悶氣。
周興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安撫,“別難過,下次說話注意點就是。”
說話做事之前都要過過腦子,免得給人留笑柄。
“知道了,”蔣羽末甕聲甕氣的回答。
向木華幽幽的嘆了口氣,“站著真不爽呀。”
“當做是訓練唄,”夏之源安慰,“也站不了幾個小時,以我們的體能等級,難道還站不了一天半天的。”
向木華白了夏之源一眼,“站不了。”
他可是身嬌體弱的營養師,不是皮糙肉厚的機甲師,哪裡能相提並論。
“阿木,你也太謙虛了吧,”俞凱風嘴角微微抽搐著。
能打敗三級機甲師的營養師,這也能說是身嬌體弱?
“哎呀,這不是重點,”向木華擺擺手,“難道你就不好奇為什麼休息室裡連張椅子都沒有嗎?”
是下馬威的延續,抑或是變相的考驗?
“應該是考驗,”白子月打了個哈欠,懨懨的道,“聽說考核日是有考驗的,由艦長和幾個副艦長臨時決定的方式。”
蔣羽末立刻警覺起來,在休息室裡尋找著監控器,並進行了猜測,“嚴大隊長肯定躲在哪裡看監控畫面,觀察我們是在做什麼,所以我們應該排好隊,不要再聊天。”
認真、嚴肅的站上幾個小時,給接引軍官留個好印象。
“嗯,阿羽的建議很好,”白子月笑了,“就由你給大家做個示範叭。”
得到小夥伴的肯定,蔣羽末高興得跟個一百多斤的孩子似的,當真背對著門口站起了軍姿,站得筆直筆直的。
眾吃瓜群眾,“……”這人四不四傻呀~
嚴大隊長要求他們在這裡等著,又沒規定要排隊站軍姿,注意點言行舉止不就行了。
這年頭,四肢發達,頭腦卻很簡單的人可真不少。
蔣羽末站了小一刻鐘才發現自己上了當,朋友們依舊姿態各異的站在旁邊說閒話,只有他傻乎乎的站軍姿,頓時怒了。
“姓白的,你是故意忽悠我呢?”
白子月笑眯眯的點頭,“對呀。”
忽悠他還承認得這般爽快,明擺著是沒把他放在眼裡,這讓蔣羽末差點氣成河豚。
“可憐的娃,”萬秋娜踮起腳,伸手拍了拍蔣羽末的腦袋,同情的勸道,“別生氣了,再氣也沒用,要注意身體哇。”
打不過,講理也講不清,還不如吃下這悶虧,日後再尋機會找回場子來。
白子月揚眉,“娜娜你這是在教阿羽該如何對付我麼?”
萬秋娜神色微僵,是她得意忘形了,竟然忽略了當事人,這不是自討苦吃嘛!
“哈哈,我就是跟阿羽開個玩笑,你不用太在意昂~”
蔣羽末插話,“我已經記住了。”
“你閉嘴,”萬秋娜磨了磨牙,“要不是你裝可憐,我哪裡會說錯話。”
是的,都是阿羽的錯,跟她無關(?﹏?)。
白子月嘆了口氣,小夥伴們都這麼幼稚,辛虧都順利進了一個艦隊,能夠互相照顧。
“都安靜點吧,”周興終於開了口,“無聊就看看其他機甲師的戰鬥影片,這裡可沒有飲水器,說多話口渴咋辦。”
“完了,阿興也傻了,”萬秋娜扶額,“大家都有空間鈕,哪裡會缺點吃喝。”
除了比較貧窮的劉思瑤以外,菜鳥傭兵小隊的隊員們都有空間鈕和機甲,哪怕戰艦上不提供,也不用擔心吃喝問題。
事實上,在場的新兵中只有少數是揹著行李的,其他人都是兩手空空。
周興有點窘迫,“行吧,你們愛聊就聊。”
白子月想笑,可又擔心會傷了某人的自尊心,到底是被她喊過隊長的,不能把人往絕路上逼不是。
“月月你就是太心軟了,”萬秋娜就沒那個顧慮了,“隊長純粹是被阿羽給帶傻的。”
不是有句古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蔣羽末炸毛,“又說我壞話,姓萬的你有完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