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友出了事卻什麼也做不了,還得麻煩飛鷹艦長派人來保護,這都什麼事啊!
白子月抓了抓頭髮,頗為鬱悶的道,“感覺我們就是拖後腿的。”
“急啥,”白天香淡定得很,“乖乖訓練就是,他們本來就是需要拖後腿。”
白子月黑人問號臉,“什麼意思?”
出任務帶拖後腿的幹嘛,嫌任務做得太順利不成。
“大概是給任務目標賣破綻,引誘他們動手吧,”白天香猜測。
“那計婉兒是怎麼回事,”白子月倒吸一口涼氣,“該不會是故意……”
“想什麼呢,別亂扣黑鍋昂,”白天香翻了個白眼,“她那是自找的,原本有人在暗處護著,她藉著上洗手間的功夫從窗戶裡爬出去,躲開監控攝像頭亂跑,這才被人逮著了空子。”
白子月卻還是覺得有問題,“她是怎麼跑那裡去的?”
按理來說,艦隊各區域都是隔開的,有站崗計程車兵守著,而她們所在的區域與武器庫中間還隔著後勤處,沒有飛鷹身份卡的計婉兒根本通不過崗哨。
“有人幫了她唄,”白天香不假思索的回答。
姑侄倆相視一眼,異口同聲的道,“那人有問題。”
發現了關鍵點,兩人也沒打算做什麼,不是沒隊友情,而是連她們都能發現的問題,經驗豐富的楊隊更不會放過。
照常提前半小時去操場訓練時,白子月卻沒等到賈隊長,直到九隊的副隊來了才知道是請假了。
副隊長陳小羊感嘆,“隊長十幾年沒請過假,連探親假都不需要,我都要以為他家沒有人了。”
這次說以家裡人催婚,回家相親為由請了兩個月的假,差點把大家的眼珠子嚇脫了眶。
“副隊你可真敢說,”隊員甲嬉皮笑臉道,“要是隊長聽到你就慘了。”
陳小羊哂笑道,“我這是合理猜測,有什麼不敢說的。”
事實上,他就是趁著隊長不在才敢過過嘴癮,等隊長回來了,他會比所有人都老實。
“我拍到了,”隊員乙是看透了副隊的色厲內荏,“不想影片被隊長看到的話趕緊給封口費。”
陳小羊一愣,丫的欠教訓呢。
將人提溜出來,指著跑道說,“負重一百圈,起步,跑!”
“不是,”隊員乙懵圈了,這劇本不對呀,“副隊你怎麼不按套路來。”
“你是看多電視劇了,”陳小羊冷哼,“隊長請假的事只有我知道,宣佈訊息後隨口感嘆了句,你能拍到才奇怪。”
他可不是誰都能套路到的。
隊員乙眨眨眼,“可我今天想做個訓練的影片,攝像頭一直開著的呀。”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隊員乙還抬高了左手,亮出還在攝像中的通訊器。
空氣瞬間安靜了。
“你、你……”陳小羊舌頭都打結了,“趕緊刪掉,別忘了訓練期間禁止攝像,你是想受處分嘛!”
只要刪掉了影片,他們還能愉快的訓練。
隊員乙眯著眼笑問,“那負重一百圈?”
“不用跑了,你只是忘記關閉攝像功能而已,”陳小羊義正言辭的回答。
隊員乙表示他很滿意,當即請示,“我能歸隊了嗎?”
陳小羊,“能,怎麼不能了。”
隊長不在的日子,訓練還是不能放鬆,陳副隊擔心自己工作不夠熟練,把進度拖慢了,甚至加重了訓練量。
最直接的就是熱身跑加了十圈。
勉強能跟得上的白子月就痛苦了,恨不得給雙腿裝上小馬達。
為什麼隊長們總是與散步過不去,這是不把她們整趴下不罷休呀。
一上午的訓練下來,白子月再次趴下了。
陳小羊擰著眉頭兇巴巴的訓斥,“進了咱們九隊就給我認真的訓練,別想仗著性別偷懶耍滑,我可不慣著你!”
“我不是,我沒有,”白子月覺得自己被冤枉了。
“不許狡辯,”陳小羊冷哼一聲,“站起來,將你沒完成的任務做完。”
白子月咬牙爬了起來,心裡怨念得很,這傢伙不懂得循序漸進是怎麼寫的嘛!
苦逼的完成了上午的訓練已經是一點了,中途還偷偷喝了營養劑這才挺了過來,而監督她的副隊早就不見了蹤影。
“還自我標榜認真負責呢,”白子月不滿的哼哼,“賈隊長雖然笑得有點虛偽,至少很有責任心,有隊員沒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