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麗被訓了一頓,也被激起了鬥志,“不就是比我厲害一點點嘛,我才不怕你。”
擺開架勢又撲上來,重重的揮舞著拳頭,很是威風。
當然,全身都是泥的人再怎麼威風也有限,更別說她的拳頭根本沒有起到作用,才砸出去就被擋了回來,還反震出兩三米遠。
華清明無奈的搖頭,“幸虧場地大,要不單挑該變成群架了。”
羅麗都被氣樂了,她們可真是有個好教官,看戲還沒忘了點評。
“嗷~痛痛痛,白子月你竟然趁人不注意偷襲!”
捂著捱了拳頭的泥臉,羅麗流下了心酸淚。
好歹也是認識幾個月的朋友了,怎麼能對她的臉下黑手,絕交,必須得絕交!
白子月凝重臉,語重心長的道,“阿麗,別忘了我們是在訓練,不是過家家。”
哪裡能撒嬌耍賴,這不是犯規嘛!
軍規軍紀瞭解一下,小黑屋(禁閉室)瞭解一下。
羅麗一噎,“好啦,我就隨便說說而已,犯得著這樣威脅我嘛!”
絕交什麼的還是算了吧,她可不是心胸狹窄的人。
言語交鋒幾句,兩人繼續對練,白子月稍稍收了點力,認真的與羅麗對練起來。
總是佔上風可不是切磋學習,那就失了對練的意義了。
中午十二點,華清明終於喊了停,“上午就到這裡了,下午繼續。記得,下午負重跑更改為四十圈。”
眾人齊齊哀嚎,“嗷~我要暈了,我馬上就要暈了。”
華清明不痛不癢,淡定的道,“解散。”
話落大步離開了操場,只留下個高大的背影。
羅麗忽然抱住了白子月嚎啕大哭起來,“月月,你好狠的心吶,竟然這樣對我。”
“噯,你說清除,我怎麼對你了,”白子月無語,“別說奇怪的話,讓人誤會了咋辦。”
“沒有誤會,”羅麗憤憤的道,“認識這麼久了,怎麼也能算得上是朋友了吧,還下這麼重的手。”
她的臉啊,估計都被打腫了。
白子月瞅了眼與自己很接近的那張大花臉,“你確定不先去洗個澡?”
泥坑旁邊就建了兩間長方形的大平方,分別為男女浴室,訓練結束後就得把自己洗刷得乾乾淨淨的,否則連磁懸浮飛車都別想坐。
有空間鈕,隨身攜帶著換洗衣物的還好,少數幾個普通家庭出身,連個人機甲都沒有的就尷尬了。
要麼跑回宿舍清洗,要麼找關係好的同伴借。
“人多,懶得搶,”羅麗皺皺鼻子,“等會再說,我還是先找你算賬吧。”
白子月挑眉,“你確定?”
羅麗堅定的點頭,“確定,一定及肯定。”
她受了那麼大的罪,怎麼能不讓罪魁禍首也嚐嚐滋味。
“好叭,既然你這麼堅持,”白子月抬手去撓羅麗腰間的癢癢肉,趁人噴笑放鬆的時候一推,輕鬆將人推回了泥坑裡。
羅麗好氣哦,怎麼有這樣惡劣的人。
可再氣又能怎樣,根本不是對手,只能咬著後槽牙目送白子月離開。
“我,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羅麗撂下狠話。
白子月頭也不回的道,“小說裡的反派找茬失敗後都是醬紫說的。”
羅麗,“……”還能不能好好的談人生了?
白子月才懶得管羅麗心裡是怎麼想的,徑自進了女生公共浴室裡找地兒洗漱。
然後她後悔了,這個浴室竟然是個大浴池。
幾百個從泥坑裡爬出來的姑娘下餃子似的跳進去洗刷刷,池水是什麼樣子可想兒子。
就連醬油都比這洗澡水乾淨得多了叭!
“唉,”白子月深深的嘆了口氣。
是閉著眼睛跳進去呢,還是跑步回家再洗?
想想自己痠軟的腿,白子月選擇妥協,先把泥給洗掉,換上乾淨的衣服,方便乘車,等回了家再洗一次。
不過,腦袋就沒必要洗了,要不她非得吐出來。
匆匆洗刷完,登上了回家的懸磁浮飛車,白子月收到了萬秋娜的視訊,這才記起今天的營養劑還沒去領。
“我今天就不去領了,”白子月做了決定,“反正空間鈕裡存著些沒喝的,不怕訓練途中需要補充營養。”
進艦隊的頭一個月,她就拿到了辦理飯卡的資格,有精神就去食堂吃飯,把領到的營養劑存著,要是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