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
從侄女跟他坦白說懷孕後,他的心就被吊在了半空中,不停的猜測是誰欺負了自家小侄女,直到陸醫生對他開了個小玩笑才稍稍緩解了緊張的情緒。
找回理智之後,混亂的大腦也清明瞭,開始猜測到底是什麼狀況,白子月與他的關係沒有瞞過人,他還特意跟學校的教職工們打過招呼,讓大家照顧一二,想來不會有誰敢冒惹怒他的風險伸爪子,而學校的那些不良少男們,有賊心也沒有那個實力,自家小侄女可是有爪子的母老虎。
排除掉被強迫的可能性後,那就只能是心甘情願的了。
只是,小侄女性子有點疏淡慢熱,高三下學期已經過了兩個半月了,連同性別的朋友都沒有幾個,更別說異性了,都沒見過走得很近的,他都找不出半個有嫌疑的物件,真真是愁死個人了。
“別愁了,再愁你也找不到,”陸醫生涼涼的笑話道,“據儀器檢測出來的結果,小蝌蚪是在二月底的時候偷偷著陸的,我記得你侄女就是那時候才進來的吧?”
罪魁禍首估計都不在學校裡呢,找得出來才怪。
白天才挑眉,扭頭問小侄女,“你交了男朋友了?難怪你爸給我發視訊時說你離家出走,到中央星也沒回以前的學校報道。”
難道是趁機陪男朋友去了?
白小叔還是有點不死心,“那野男人到底是誰,鬧出人命了總得拉出來商量下該怎麼處理吧!”
聯邦是不允許打胎的,若只是隨便玩玩,沒有未來的小情侶,得讓男方簽字放棄撫養權、探視權、贍養義務之類的檔案才行,免得留下後遺症。
若是兩人是認真的,先揍一頓再說。
白子月喪著臉問,“不說行嗎?”
高科技真是可怕,醫生都不需要問點什麼,讓孕婦躺著一檢測,連小蝌蚪什麼時候著陸的都能知道,連點小秘密都留不住。
“不行!”白天才可堅定了,“你現在不說,我們白家還是能把人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