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音可不可憐白子月不知道,她自認是個善良又開明的宿主。
原本不用欠債的她揹負了幾千金幣的欠債也沒把智腦格式化以絕後患,多善良呀!
給小奶音分配好任務,白子月便沒再管它,快要到晚自習的點了,她準備把剛上架就賣出好幾個的小香包打包發出去。
碎布頭做的頭髮雖然漂亮,可上頭只繡了很小的花草蝴蝶之類的,沒花多少功夫,只標了19學分,倒是無人問津,乾脆挑出個繡著紫蝴蝶的往馬尾辮上扎。
好歹也是高三25班的班花,日常打扮總是要的,不能塗脂抹粉,戴個小頭花還是好的。
順帶著打打廣告,省錢又不費力。
裙子標價太高賣不出去,白子月也沒有降價的打算。
布料太差,繡線也不是很好,這個價確實算是虛高的,早在上架的時候她就沒想過能賣出去,有人願意買她就賺到了,沒人買也沒關係,主要是擺在貨架上做樣品。
自打裙子上架之後,貨架的評論區就熱鬧了,天天有人在下頭留言,罵她的直接遮蔽了,講價的略過,那些試探性的問能否定製衣裙的才是她關注的物件。
手工刺繡費時費力,不可能像機繡品般批次生產,只有走高階定製的路線才是最合適的。
荷花裙掛上去沒多久,白子月也只是收到了兩三條詢問定製衣裙的訊息,暫時還沒談攏一單。
勞教學院學校裡最多的就是學生了,哪怕天天做兼職,也賺不了多少學分,有空閒逛區域網玩的更是得過且過,沒什麼上進心的,哪裡有幾千的學分拿來定做件裙子。
真正買得起的學生估計還沒得到訊息,她們都忙著學業和發展自己的事業,
“等我離開這破地方了,定製衣裙的價格至少破萬,”白子月咬牙暗下了決心。
她的製衣技術還是很好的,加上古地球的手工刺繡技術,做高定肯定行得通,價格太低了哪裡能行。
幾千個學分哪裡算多了,等高階定製的名氣打出去,那就更不必在意這條裙子能不能賣出去了。
其實,要不是不太方便穿裙子,她還真想穿出去打個活廣告。
白小叔現在不佔用晚自習罰學生們跑圈,而是直接規定下了晚自習後每人跑個二十圈再回去睡覺。
連挑刺都用不著了,直接給大家扣了個精力旺盛的帽子,美其名曰鍛鍊身體,其實是想消耗不良少男少女們的精力,免得大家有事沒事就鬧么蛾子。
“換上唄,主人您是孕婦,應該會得到照顧的,”小奶音甜言蜜語不要錢般拍上來,“主人貌美如花,穿新裙子出去肯定回頭率超高,那些紅眼病患者自然會問在哪買的。”
“不行,”白子月才不相信白小叔會免除她所有的圈數。
7級體術者的身體很好,即便是懷孕了,適當性練習下體術、跑跑步也是可以的。
前段時間時照常跑圈幹農活,她也沒有覺得不舒服,要不早就向白小叔坦白了,哪裡會給君炎煵用來證明自己鐵口直斷的機會。
“那又沒關係,下課後去洗手間換運動服就是,”小奶音可是知道25班有幾個女同學都是這樣做的。
女子愛美,讓她們整天穿得灰撲撲的哪裡樂意,天氣漸熱之後換衣服速度快了,便有人在課桌裡放漂亮的換洗外套,上完勞動課就去換上,上完晚自習又換回灰撲撲的那身去跑步。
原本上課期間都是要穿校服的,可高三25班臨近畢業,發了校服也只能穿幾個月,升了大學後校服的顏色就不一樣了,精明的洛校長為了省錢就決定不給發了,讓她們暫時穿自己的衣服。
這可苦了25班的同學,有空間鈕的隨身帶了換洗衣服的還好,沒有的整天穿著進來時的那套衣服,晚上還得守著全自動洗衣機把衣服洗好烘乾,免得第二天沒衣服穿。
等到春耕結束有時間去做兼職了,沒換衣服的同學卯足勁去種菜賺學分,連鬧事的想法都沒了。
話題扯遠了,總之,小奶音說這麼多就是告訴宿主,“穿著漂亮裙子去上課,等校服發下來,想穿也沒有機會了。”
這話成功的說服了白子月,裙子本來就掛放在空間鈕裡的大衣櫃裡,想換還不是隨時能換上。
將貨架上的荷花裙庫存數量更改為0件,又把書桌上凌亂的繡線、未繡完的絲帕收好裝進空間鈕,探頭去看隔壁床的劉思瑤,“要走了?”
劉思瑤正拿著把雕刻刀在搗鼓一塊拳頭大小的木頭,弄得滿身木屑的,聞言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