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甲聯賽第二下午,梅佑同學榮獲‘初賽三連敗’成就,聞名了校論(ㄒoㄒ)。
當天晚上,白子月去廚房幫忙,順手做了鍋酸辣粉,又酸又辣的紅薯粉吃得梅佑同學淚流滿面,還不停的吸溜著鼻涕。
梅佑捶桌怒嚎,“白子月害我!”
說是賠罪的禮物,酸酸辣辣很開胃,結果卻是騙取眼淚的利器。
蔣羽末嘆了口氣,“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兄弟,我懂你!
比起三連敗,三連平才是最讓人難以接受的。
明明最後那局都準備好放水的,也不知怎麼回事,還是拖到倒計時結束還沒分出勝負來。
一咬牙,一跺腳,蔣羽末也裝了滿滿一碗酸辣粉唏哩呼嚕的吃下肚。
Emmm~酸得恰到好處,也不是特別辣,並沒有流淚的衝動。
蔣羽末看向梅佑,神情有點複雜,他的猜測果然是對的,梅兄就是藉機把情緒發洩出來呢。
吃瓜群眾:神TM梅兄,聽著咋那麼彆扭?
熱熱鬧鬧的吃過晚飯,羅振昆就回教師宿舍休息去了,參賽學員們習慣性等輪到洗碗的同學把廚房收拾好,而後結伴出去夜跑。
遊校一週對機甲系和修甲系的學員來說不算啥,剩下的六個人依然沒堅持到最後。
夜跑完回房排隊沖涼,而後又是一夜安眠。
第二天的複賽,白子月已經做好了全力以赴的準備,聽說這次是是一場定勝負。
初賽人多打三場,複賽人少打一場,沒毛病。
才怪!
明明應該人多打一場,人少打三場才對,即便比賽規矩是由主辦方制定的,那也不能這麼任性吧?
白子月以為這樣已經是任性了,等到了擂臺場,主持人宣佈第二場是大亂鬥之時,她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麼可笑。
所謂的大亂鬥,就是讓所有晉級複賽的參賽者聚集在最大的主擂臺上,不得使用飛航模式,比賽開始後互相攻擊,直到臺上剩下兩百臺機甲才算完。
梅佑氣哼哼的,“初賽三局兩勝晉級,複賽大亂鬥,制定規則的人還活著嗎?”
這種人遲早會被打死。
萬秋娜上下打量著梅佑,頗有些驚訝的道,“你又沒晉級複賽,怎麼比我們還生氣。”
要生氣也該是需要參加大亂斗的參賽者吧!
梅佑一噎,“我,我這是替你們打抱不平好不好。”
“然而我們並不需要,”萬秋娜聳聳肩,眼中浮現躍躍欲試的亮光,“聽說大亂鬥很好玩,我還是第一次參加,待會用機甲攝像功能錄下來。”
其實主辦方有安排線上直播和錄製影片,只是有上千個參賽者,不是特別厲害的都分不到多少鏡頭。
萬秋娜自認為實力還行,可比她強的更多,還是自己錄製比較方便。
“對,”白子月再贊同不過了,“我也要錄製,等比賽結束後發在星博上。”
記錄自己第一次大亂斗的英姿,讓親朋好友都看看。
眾男學員:“……”呵,女人,無論什麼年齡都愛出風頭。
大實話是不能隨便說出來的,就是不愛動腦筋的梅佑都選擇保持沉默,晉級複賽的學員們開始整理儀容儀表。
既然要錄製影片,肯定要順帶錄下機甲內部,尤其要把駕駛員的模樣拍清晰點,要不怎麼證明是本人開的。
蔣羽末眼珠子都快瞪凸了,抓著周興的肩膀使勁晃,“老鐵你沒瘋吧,你不是說女學員錄製影片是愛出風頭,你怎麼也做錄製準備?”
“你不懂,”周興將抓著他肩膀不放的爪子扒拉開,義正言辭的道,“作為男人,必須要有紳士風度,女生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不能讓她們成為弱勢群體。”
其餘男學員舉雙手附和,不就是拍影片嘛,他們得積極響應。
蔣羽末,“裝,繼續裝!”
現在的人啊,真是連臉都不要了。
萬秋娜撇撇嘴,不屑的道,“拍影片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行為,不找藉口會死啊!”
周興權當沒聽到,厚著臉皮打理好自己,還摸出面小鏡子照了又照,“鏡子鏡子告訴我,誰是最帥的人?”
梅佑搶著回答,“當然是我!”
“滾蛋,”周興一巴掌將人拍開,“你當大家都眼瞎啊!”
白子月實在看不下去了,“大亂鬥快要開始了,你們到底要不要參加?”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