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根本不能拒絕,誰讓顧迦南不僅是他的發小,還是他的隊長呢?
鄒凱很憂傷,也不知道他上輩子是造了啥孽,竟然有顧迦南這麼個發小,從小被欺壓到大,連進了軍隊都甩不開。
顧迦南可不管某發小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將事情交代了就掛了電話,而後彎腰將扔了一地的衣服撿了起來,直接果著身體進了浴室。
迅速的衝了個戰鬥澡,而後將髒衣服扔進智慧洗衣機裡,圍著塊浴巾回到床邊,盯著凌亂的大床看了半晌,只見雪白的床單中央一片刺眼的嫣紅。
在叫機器服務員來打掃衛生還是自己收拾中猶豫了幾秒,果斷的選擇了後者。
勤快的打掃整理完,豪華單間重新恢復整潔,只是某條床單靜悄悄的躺在了顧大少的空間鈕裡。
顧迦南面不改色的拿出套睡衣換上,重新躺在更換了床單的柔軟大床上閉目養神。
七點左右,通訊器響了,他的眼睛都還沒有睜開,修長的右手已經準確按下了接聽鍵,簡潔的要求,“說重點!”
鄒凱瞬間卡了殼,艱難的將到嘴邊的話嚥下肚,苦著張還算清秀的臉控訴,“老大你不能這樣,不涉及保密條例時我有言論自由。”
“給你兩分鐘的時間,”顧迦南懶得多說什麼,板著臉開始計時,“若是在規定的時間沒給出我想要的答案,後果自負。”
明明沒有厲聲責罵與催促,可對鄒凱來說卻像是晴天霹靂,把他劈得外焦裡嫩,再不敢說半句廢話。
“那姑娘叫白月光,是酒泉星人,剛滿二十四周歲,家有父母和一名兄長,在中央星某個五星級酒店做服務員……”
顧迦南若有所思,那丫頭居然已經成年了,虧他昨晚還掙扎了大半天,原來只是看上去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