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開口的是劉琪那樣滿心算計的髒女人免不得被他一拳打翻在,可換成勉強能看得順眼的青澀丫頭,他決定用事實來證明自己。
放飛自我後,顧迦南一把將笨拙趴在身的人兒抱住對調了位置,沉聲宣佈,“既然你不想離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下一秒,清晰的衣帛撕裂聲響起,白子月身上輕薄保暖的黑色羽絨服被暴力撕了開來,這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杏眼圓睜顫聲問,“你!怎麼能這樣!”
顧迦南心中莫名有點得意,大手卻毫不客氣的探入破碎羽絨服內,掀起薄薄的保暖衣,低低笑道,“這不是你自找的麼?”
門都是小丫頭自己關上的,現在後悔也晚了。
“誰跟你說這個,”白子月氣急敗壞的指責,“我剛買的衣服呀,都沒穿兩天就被你撕了,混蛋!”
顧迦南:“……”
可憐的顧迦南,能看出白子月身上穿的都是名牌貨,推測出小丫頭出身不差,卻不知某人正離家出走,窮得存款只剩下了五位數,交了學費、住宿費之類的基本上就能稱得上窮光蛋了。
剛滿十八週歲的人,還未脫離發育期,很多舊衣褲都短得穿不下扔在了家裡,空間鈕裡也沒幾套衣服,剛上身的新衣被撕壞了當然心疼得不行。
當然,若是她願意去普通的女裝店裡買些雜牌衣服也不是買不起,可她習慣了穿舒適的品牌裝,哪裡還習慣穿料子粗硬,款式平凡的大路貨。
一想到自己穿著滿身雜牌坐在寬敞明亮的教室裡被人嘲笑的模樣,白子月就看顧迦南哪哪都不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