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早在自稱學姐的圓臉姑娘讓她按手印的時候她就悄悄的開啟了攝像頭,要是後面有什麼不好的事找上門,她也有反擊的證據。
踏進寬敞的大禮堂那一刻,白子月終於鬆了口氣,折騰了一早上,總算是把所有的事情搞定了,從今天開始,她就是這個學校的學生了,為了自己好,必須早日適應環境了。
腦海裡忽然浮起一張含笑的俊臉,那個本該是陌生人,卻在不經意間有了交集、糾纏了好幾天的男人,如今會是在幹什麼呢,是不是已經把她這個萍水相逢的人給拋到九霄雲外了?
白子月苦笑著搖了搖頭,把那張俊臉搖了出去,她都被關在這裡了,未來的四年半都出不去,還能奢望著再來個不期而遇麼。
罷了,男人多得是,等她自由了找過一個就是,就怕有了比較以後找男朋友會艱難點,她覺得這也不是壞事,至少眼光高了不會看不上那些油嘴滑舌沒有半點本事的渣男。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顧大少長得好又有本事,看著是金龜婿,可誰知是不是表面功夫,萬一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惡毒反派boss呢?
憂心忡忡的想了半天,有人從後頭推了她一把,不悅的質問,“你是幾年級的?不找座位坐下站在過道里幹嘛,勾搭男人呢!”
這話不可謂之不惡毒,白子月反射性的回頭,剛要賞嘴賤的人兩熊貓眼,卻在關鍵的時刻看清對方的模樣,一個穿著黑乎乎西裝套裙的南瓜頭中年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