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無言以對，再討論下去，就要上升到哲學程度上去了。
“系統，按理說，類似這種問題，你一般都是無可奉告的啊，怎麼這一次回答我了？”
“無可奉告！”
聽到了久違的無可奉告，李大牛寬慰了一句伯恩斯之後，滿意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得想辦法解決掉自身的殺氣。
現代社會，根本就沒有像李大牛這樣，手上沾了那麼多人命的人，哪怕是那些執行死刑的人，也沒有李大牛這幾個月殺的人多。如果以後李大牛出門就能把人嚇倒，那就尷尬了。
在自己的房間裡研究了一會兒的李大牛，終於發現，只要他保持無時不刻的運轉九陽神功的內力，就能夠把自身的殺氣將至最低程度。也就是伯恩斯所說的，不怒自威，而不是直接能把人嚇癱在地。
九陽神功達到第九重境界的時候，本身就是無時不刻的自行運轉，但是這種運轉，是沒有引導的。
雖然也能夠無時不刻的增加李大牛的內力，但是增加的速度，顯然沒有李大牛自行引導的時候，增加的快。
“這是要逼我更加努力嗎？”
李大牛不是不知道努力，可以說，如果他沒有努力上進的心，現在早就迷失在溫柔鄉里了，他現在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自身實力有站在了這個世界人類的最頂尖，哪會兒缺了享受？
可是，李大牛的這種努力，是在有可能的死亡威脅下，逼迫出來的，缺乏主動性。
這就像是人在奔跑的時候，告訴他，有可能會出現一隻老虎來吃他，他雖然會因為這個原因跑快一點兒，但是絕對不會拼命的跑，因為老虎的出現，只是有可能，而非必然。
對於李大牛也是如此，他如今的實力，就算在他看過的有些電影裡，根本就算不上高手，但是在熟知劇情的前提下，保命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大不了就是找個地方，老老實實的躲幾個月罷了，猥瑣是猥瑣了點，沒收穫也沒有關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