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下班？”
“晚上十點……”鄭國成連忙說道。
他今天一直在留在現場，只是來回檢視一下銷售額就覺得累得夠嗆，更別提一直在籤售，毫不停歇的鮑芸芸了，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自己在籤售，這絕對會讓自己累的眼冒金光！
所以在簽了七小時後，鄭國成也覺得是時候下班了。
雖然今天籤售的時間長，籤售的專輯也多，但是累積售出的專輯，卻與上週冷凌專場時差了將近三千張！
差距有些明顯，不過這周銷售榜第一，絕對是鮑芸芸沒跑了。
在沒舉辦籤售會的情況下，單單在一個店就能夠賣出上萬張專輯，這個成績，一般情況下絕對是不會發生的。
“再籤會兒吧！”
聽到十點鐘才下班，鮑芸芸精神明顯一振，開啟女助理遞來的茶杯，喝了口水後，就開始繼續埋頭簽名。
這時，音樂超市的總經理曹珂走了過來，看著仍舊埋頭簽名的鮑芸芸，不由便悄聲對馬許說道：“鮑小姐很拼啊……”
馬許苦笑道：“她這幾天都這樣，我已經有點擔心她的身體了……”
“您不勸勸她？”
“她從出道以後，心裡就有一股執念。”
馬許一臉憂愁道；“好像心裡攢了一股勁兒，想要衝破什麼……”
曹珂皺著眉頭，拍了拍馬許的肩膀：“馬老師，我覺得你應該多關注一下鮑小姐的內心想法，多疏導疏導她，鮑小姐是一個好苗子，剛出道就有這麼優秀的成績，內心帶來的衝擊可想而知，我在歌壇混了這麼多年，像鮑小姐這樣的新人，我只見過不到五人……而這些人，時至今日，全部都已是天王天后，比如冷凌。”
馬許笑的有些勉強：“曹先生好像挺看得起芸芸的。”
曹珂笑著點頭，隨後又說道：“其實我更好奇那個李青的，我覺得過不了多久，這個李青的成績，可能就會閃瞎所有人的眼睛！”
“您也注意到他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