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地方上除害。
鴛兒赧紅著臉,用著極端驚恐的表情說:“聽說他私底下喜歡撕毀姑娘家的衣裳,聽到姑娘害怕驚慌的尖叫聲,就有無比的快感,還喜歡用小鞭子打得她們面板上一條一條的,說這樣看起來,另有一番楚楚可憐之貌……”
“可惡,這喪心病狂的傢伙,盡幹這種下流齷齪的事。杜大哥,你看這該怎麼辦,我大姐她會不會……”探蘭心亂如麻,一手還緊緊握著夫婿夏侯虎的手,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想短時間內,梅兒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陶深是個聰明人,不會那麼快就把這醜陋的一面顯露在梅兒面前,我比較擔心的……倒是竹波,那天她在市集被買走後,就一直沒有她的下落,我怕她現在已在陶深手上,若真如鴛兒說的,那就太不妙了……”這實在是令人髮指的事,怎奈此事尚未明朗化前,還不宜打草驚蛇,免得引不了蛇出洞,還白白錯失良機。
“杜大哥,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探蘭急切地望著杜乘風。
“梅兒她一下子要嫁宗千鶴,一下子又要嫁陶深,說什麼也不肯嫁給我,而這些氣話,她竟然完全地付諸於行動,我看就算現在親自到陶府去,依我對她的瞭解,她絕對不可能乖乖跟我回來的。”就他對元梅的認識,她做出這些舉動,就是為了要氣他,又怎麼可能輕而易舉跟他回來呢?
“杜兄說得極有道理,大姐是出了名的固執,三言兩語怕是難以說動,如果說,咱們全部的人一起去,恐伯只有誤事的份,幫不了什麼忙的。”夏侯虎分析得頭頭是道,這步步都是險棋,絲毫馬虎不得。
“一點也沒錯,依我看……”他沉思了會,目光首先轉向鴛兒:“麻煩你想辦法買通幾名陶深府上的丫鬟,讓她們找找看,府上是不是有位叫做竹波的蘇州姑娘,並且要她們盡力保護梅兒的安全,別讓陶深有機可趁,明白嗎?”
鴛兒應聲允諾,她可是昆明一帶有名的包打聽,跟街上的姐妹姑娘們,混得可熟絡的。
接著,他又掏出一張兌銀的銀票給邵威。“你現在拿著這張銀票去錢莊兌現,然後到市集裡的每間藥鋪,將陶深代理販售的春藥,通通給我買下來,他批多少貨,你就買多少,每家都務必達到買斷的階段,明白嗎?”
“杜……杜大哥,你買這麼多春藥做什麼用啊?”邵威張著一張嘴,想不透他意欲為何。
“這你就別多問了,到時你自然會明白。”最後,他語重心長看向夏逢春與探蘭。“再來,就要借重兩位的長才,關於讓男人回春還陽,兩位治癒的信心約有幾成?”
“埋針的穴位若是下得準,這點並不是難事。”探蘭以她專業的知識,清楚告知。
“我有幾帖漢藥方,對這方面還頗有成效,應該是沒什麼問題才是。”夏逢春更是打著包票,三、四十年的老招牌,還是有他的底子在。
“那就好,有你們這些話,我就敢在七天後,來辦一場回春大會,我有辦法,使陶深在一夕之間,用高於市價的價格,將自己的春藥,全數買回。”杜乘風劍眉一揚,志在必得的笑了起來。
“那我大姐怎麼辦?你……你不擔心她在陶府的安危嗎?”手足情深,要沒想出一個明確的方法前,探蘭始終放不下這個心。
只見杜乘風不疾不徐,神色泰然的說道:“她要嫁就嫁,只怕她想嫁,陶深也沒那天大的膽敢娶她!”
杜乘風雙眼炯炯有神,上揚的嘴角,笑得更自信了。
元梅毛遂自薦,要把自己嫁給陶深這件事,不出三天,就已經轟動了整座昆明城。
有些耳朵較尖的,都曉得陸元悔第一回嫁宗千鶴嫁不成,這回又要自告奮勇的再嫁一回,泰半的人都認為她勇氣可嘉,只是有一點令大夥不解的是,她什麼人不好嫁,偏要嫁個討厭鬼。
然而,私下有人議論,說陸元梅是為了要分食春藥這塊大餅,才委身下嫁陶深,目前盤口上紛紛下注,都在賭陸元梅這次嫁不嫁得出去,整個昆明城內,頓時因陸元梅的婚事,而鬧得沸沸揚揚,比往常熱鬧了好幾倍。
夏日灼灼,特別是在這幾日,陽光更是耀眼奪目,想來攀關係、拍馬屁的,都趁這陽光普照的好天氣,將賀禮一擔接一擔地挑進陶府。
家丁們忙著修繕門窗,丫頭們四處打掃清理,門簷下、廊亭邊全都掛起紅巾喜布,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迎接這樁喜事的到來。
如此的盛景,比起之前宗千鶴的規模,可說是不分軒輊,上回宗千鶴因五位惡婆娘臨時出現,才不得已取消婚事,如今,陶深沒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