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匣傳書,忠實記錄了千年前的傳說。崇文公主的生死之約、東關王女的戰陣煎熬,亡國皇帝的恩怨情仇……曾經一度,他們的戰功與殺戮、傳奇與愛情,都成了歷史烽煙中的神秘傳奇,只有不改的深情留在金匣書上,得以重見千年後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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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兒的苦衷】………
這是我的第一次。
呃,第一次跟蹤拉。
雖然有些鬼鬼祟祟,但玉樹臨風的風姿一定依舊。
不然,為何大街上的姑娘小夥全部用眼神向我示好呢?
我從不懷疑自己有男女通殺的魅力,只是這些眼神太過熱切。
熱切得我只好用寬大的衣袖擋住了自己英俊的臉,貓著腰儘量找最不顯眼的角落行走。
我是在跟蹤雲兒。
她已經一連大半個月都神出鬼沒,每回詢問她都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後語。
這讓我一向不太好奇的好奇心開始澎湃,全身的血液彷彿一下子全部衝到了頭上。
當然,我說的不是腦溢血。
我的初衷是比喻我頭腦發熱了,所以做了件很是自不量力的事。
要知道雲兒是練過功夫的,靈敏和警覺遠勝於我。
最後的結果是她帶著我走了三條街,穿過四條衚衕,拐了五道彎,把我耍得頭暈眼花四肢無力不說,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從我的視線消失,任我怎麼找也找不著了。
累得筋疲力盡,只好放棄追蹤。
肚子裡空空如也,才想起自己沒吃早飯就跟出來了,於是找個間酒樓,先填飽肚子再說。
酒樓裡有不少熟人,紛紛向我禮貌性的打招呼,我也一一回禮,雖然大多數我連名字都沒記住。
我知道也因為我這樣愛理不理的態度,許多文人雅士背地裡都罵我清高狂傲,可是沒辦法!
作為一個曾經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青年,讓我撂一口半文不白的古話還可以忍受,若是成天跟這麼些個酸儒腐學混在一起,大概不到一個月我就要徹底腦殘了……
所以說,其實我是有苦衷的。
在等待上菜的時候,我百無聊賴的拿筷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茶杯。
瞟到周圍射過來的異樣不解的目光,我撇撇嘴。
苦衷啊苦衷……
“凌公子?你也在這裡?”一個熟悉的溫和聲音,我眨了眨眼,轉過頭往門口看去。
“大,叔?啊,好巧。”我呲牙露出一個笑容,沒想到吃個飯都能遇見故人。
“是啊,好巧。”大叔微笑著,語氣中滿是溫和。
看起來她心情不錯的樣子。
“大叔也來吃飯?那坐下來一起吧,難得有機會我請大叔好了。”一個人霸佔一張桌子似乎有點浪費。
“不了,多謝凌公子,我與人有約,下次吧。”他笑著婉轉拒絕。
“哦。”我也不強求,微笑著朝他點頭。
“師父,這裡……”又一個尤其耳熟的聲音,心裡納悶著今天是什麼好日子,眼睛自然而然的轉過去。
這一轉,我就挪不開視線了,眨眨眼,確信自己沒看錯,於是呆了呆。
二樓迴廊上的那人,對上我的視線也是愣了愣,然後一副大事不妙的神情,貓著腰就想重新躲回包間。
“雲兒……”我和大叔一齊出聲。
雲兒尷尬的直起身來,擠出一絲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我和大叔對望一眼。
“凌公子也認識劣徒?”大叔抽了抽嘴角,看著我的眼神變了變,又開始重新上上下下的打量我,最後也愣了。
突然明白了雲兒這些天神出鬼沒的原因。
但我卻有種哭笑不得的情緒。
不只是基於有心插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卻成蔭的無奈。
我只是沒想到雲兒也見到了大叔。
先前我瞞著雲兒我見過大叔的事,是因為雲兒的心結未解,怕她受到刺激。
但是雲兒瞞著我的原因又是什麼?我可沒有心結……
“初,初七啊,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三人一同進了包間,坐在桌旁,雲兒不安的對手指。
“小七,你真的是小七?”大叔激動得用力搓手,“雲兒不是說你和她失散了嗎?”
“咳咳咳!”我還沒開口,就聽雲兒拼命的乾咳,一邊咳還一邊衝我擠眼睛。
“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