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樓主還望大爺您多多提攜關照啊!”
“……哎呀呀呀,原來剛戰完一回呢!呵呵呵……好,那就莫急、莫慌……別拔!別急著拔出來嘛!來來來,跟著我呼息吐氣,我教大爺調氣養精的呼息大法,包您不出三盞茶的時間,又能揚首擺尾顯威風,飛龍直衝天。”
“這位爺兒,奴家鼻子靈,不嫌棄的話,讓奴家嗅嗅您吧!奴家隨便這麼一嗅,您身子骨強不強、元陽持不持久,奴家一會兒便知的……”
惱羞成怒啊!
試問,他能不氣翻天嗎?
那些可怖的女人們你一言、我一句,鋪天蓋地的,如狼似虎一般,擋都沒法擋。這輩子,他雷薩朗還沒那般窘迫過!
“唉唉,算來呀,我也替你解圍了,知道十二金釵客等眾位姐妹們定要纏著你追問不休,怕你心浮氣燥不耐煩,應付不了七十二姝的手段,這才拖著你來此。”他坐著,她則奉行“能躺絕不坐”的宗旨,閒臥在他大腿上。“你不喜愛這處‘浪萍水榭’嗎?”
雷薩朗由她柳腰上撤回大掌,卻沒推開她。
方才他獨自步出雅軒,隨意走了圈,深沉眼神早把這一座隱密在河湖幽然處的居所大致環視過。
拋開“飛霞樓”那團盛亂,不理眾女圍困,她隨意抓來一面紫紗,兩、三下便手巧地披系在身上,只丟給他一句話——
“把你‘心頭肉’帶上,隨我來。”
穿著紫紗的她飄飄飛下天台,似乎篤定他必隨她去,而他也當真按著她的指示,抱起蘭琦兒追著她躍落。
想來,是她眉眼那股子挑釁的神氣激著他了,仿彿在說——來不來隨你,就瞧閣下有無膽識!
“飛霞樓”臨江而建,甫躍下天台,她已候在岸頭的舟只上。
就這麼一舟三人,漫漫水路,由著她掌控去向。
她不急著說明,他亦沉住性子抿唇不問,僅盤腿靜坐,把妹妹擁護在懷中。
濃春的河湖一澄如鏡,暗香飄漾,他們往虛迷的水域行去。
某處的落英正繽紛,沒誰知曉那些花瓣和粉蕊究竟從何處來,它們輕逐著流水,應是極多情地逐了長長切切的一段,才有緣分浮蕩在已深入湖心的舟只旁。
舟行甚快。
水路的計算讓長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