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跟前,道:“孩兒見過父君。”
夜華眼睛眯了一眯,越過糯米糰子盯著我。
我硬著頭皮走過去,頷首算是見過禮,將糯米糰子從地上拉起來,拍拍他膝上的灰,再找個美人靠抱他坐下來。
背後夜華君目光凌厲,我一套動作完成得很是艱難。
繆清公主主動開口道:“姐姐是?”
我努力做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態,揉著小糯米糰子的臉:“這孩子,喚我一聲孃親。”
繆清一瞬間像遭了雷劈。
我內心其實也很愧疚。這繆清公主模樣不錯,雖與南海的綠袖公主比起來還有差距,卻大大小小也算個美人。她與我無冤無仇,我這個作為,委實不算地道。再則我一個長輩,卻來小輩面前挑事,挑的還是這種風月事,若讓人曉得,一張臉也不曉得往哪裡擱。
我心中悽苦,面上卻還得把戲份做足,繼續皮笑肉不笑:“眼下這烏雲壓頂的光景,倒是造出個好氣氛,於妹妹而言大約更適合幽會,於姐姐我嘛,倒是無端令我生出幾分作詩的興致。”
夜華乾脆靠在一旁亭柱子上聽我胡扯。
小糯米糰子不明所以,呆呆地掉頭來望我。我點他的額頭嗔笑:“天蒼蒼,野茫茫,一枝紅杏要出牆。”再望那繆清公主,道:“妹妹說,可是應景?”
她已傻了。俄頃,兩行熱淚順著眼角撲簌落下。撲通一聲,跪到我跟前:“娘娘息怒,繆清……繆清不知是娘娘鳳駕,繆清萬不敢做娘娘的妹妹。繆清只是思慕君上,並不求君上能允繆清些什麼。此番兄長要將繆清嫁去西海,那西海的二王子卻是……卻是個真正的紈絝。因婚期日近,繆清無法,得知君上將攜小天孫來東海赴宴,才出此下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