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需求的話,可以免費用她。”
這一次段敘初連轉身的機會也沒有給她,迅速地出手撈起她的腰,驚人的臂力讓他輕易就把蔚惟一甩到床上,隨後抽過領帶,把蔚惟一的手臂綁在一起,拴在了床頭。
“你做什麼?放開我!”蔚惟一被迫趴在床上,她掙扎著回過頭,惱恨地瞪著段敘初,正要說話,段敘初卻拿過毛巾塞進她的嘴裡。
蔚惟一驚駭地睜大眼睛,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段敘初一隻大手擒住她那張蒼白中透著羞惱紅暈的小臉,把她的腦袋用力按在枕頭上,隨後“嘶”的一聲,下身的打底褲瞬間變成他手中的碎布。
以往在一起時,他很多時候都是用這種殘暴的方式,蔚惟一雖然已經不再那麼恐懼,卻也不甘心就犯。
她屈起雙腿要起身,然而段敘初健壯沉重的身軀已經傾軋下來,如一堵牆一樣壓在她的背後,緊密沒有一絲縫隙。
他低頭吮咬上蔚惟一白嫩的脖頸,宛如野獸的撕扯之下,他卻是波瀾不驚,在她耳邊沉沉低語,“你逃得掉嗎蔚惟一?我想要你的時候,你除了躺著讓我上,你沒有其他選擇,或者你還是喜歡之前更激烈的方式?我幫你回憶回憶怎麼樣,嗯?”
第一次整夜的折磨中,她的身上傷痕累累,下身也流出太多血,為此還在醫院裡待了幾天。
蔚惟一的臉色近乎慘白。
就像她沒有想到他們是以昨晚那種方式再遇一樣,她六年前無法逃離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