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停下翻找的動作,他返回身握住江茜纖瘦的肩膀,“江茜,我不想再要孩子了。”,冷峻的重瞳凝視著江茜在**中緋紅的臉頰,他鄭重其事地說:“囡囡她跟別人家的孩子不一樣,除了你我以外,沒有人待見她。”
“如果我們再給她添個妹妹或者弟弟,難免會冷落囡囡,而且你也知道我把所有的愛都給了囡囡,若是你再生一個孩子,我未必會喜歡ta。”
就算是個男孩,江家所有人都視若珍寶,但若是孩子的親生父親都不承認兒子,外人只會認為這個孩子是野種。
段敘初便是這般冷血,但他的理由卻是那麼無懈可擊,若是她堅持再生一個,反倒像是她也跟江家人一樣不喜歡囡囡。
這已經不是做不作愛的問題了,而是直接上升到是否生孩子的程度。
江茜的心一點點沉下來,她的兩隻手按在床上,十指死死攥著床單,原本已經放棄了,但想到父親昨晚說過的話,她咬緊唇,盯著段敘初的一雙眸子裡閃爍著晶瑩淚光,“可是爸他……”
“不是說某個阿姨懷孕了,並且是男孩的可能性很大嗎?”段敘初打斷江茜,“如果爸有了他自己的親生兒子,就不會再把你這個女兒當成江家的生子工具了。”
確實是這樣。
不僅是江茜,江震天一直想跟沒有生下兒子,不再年輕的江母離婚,然後把外面的妖精扶正。
江茜感到很可悲。
她抱住段敘初,把臉埋入段敘初炙熱寬闊的胸膛,這樣的依偎讓她好受了很多。
半晌後江茜抬起臉,一雙眼睛裡滿是渴望,在燈光下透著迷離,“阿初,如果實在不想要孩子,我可以吃藥。你冷落了我太久,我想要你……”,說著就要吻上段敘初的唇。
段敘初卻抬手輕輕捏著她的下巴,“還是改天吧!你的身體原本就不好,那些藥不能隨便吃。”,也不給江茜反應的時間,他拿過浴袍遮住江茜的身體,抱起她走進浴室,“你衝個澡,不要用太燙的水。”
“阿初!”下一秒冰冷的水沖刷而下,掩蓋了江茜怨怒的喊聲。
她的眼睛酸澀,尚沒有睜開,只聽“砰”的一聲,段敘初從外面關上門。
江茜僵硬地站在花灑下,只感到整個心都是冰涼冰涼的。
***
蔚惟一在段敘初的住所連續待了一個多星期,段敘初或許太忙碌,也或許他需要陪江茜和女兒,他一次也沒有去過別墅,而且除了在報紙和媒體能看到段敘初的身影外,兩人的生活圈子不同,壓根沒有什麼交集。
蔚惟一倒是喜歡這樣,至少不用再被段敘初折磨。
她始終住不慣段敘初的別墅,在第十天的晚上,她還是回了自己的住處。
段敘初的人肯定在暗中監視她的行蹤,知道她再次逃離,段敘初卻隻言片語也沒有。
果然,他只有在江茜那裡不能滿足,有了過盛的需求時,才會找上她這個洩慾工具。
只要江茜伺候好了他,他就會把她蔚惟一忘了。
這樣挺好的。
蔚惟一這樣想著,腦海裡卻不合時宜地浮現出無數歡愛的夜晚,他在她身體裡強悍有力的撞擊、他汗水淋漓的脊背、他粗重炙熱的喘息、他火熱激烈的親吻……一切的一切。
蔚惟一唇角的笑意一點點僵硬,緊接著她抬手往自己臉上狠狠甩了一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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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自尋死路
“什麼?”盛祁舟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應道:“我現在就過去。”,結束通話電話後他站起身對段敘初說:“我有點事要處理,今天就不奉陪了。”
段敘初見盛祁舟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他攢起纖長的眉眼詢問:“怎麼了,需要我幫忙嗎?”
盛祁舟搖頭,神色凝重中透著無能無力,“我大哥酗酒無度,導致胃出血,而且不配合治療,阿轍讓我過去。”
段敘初知道他趕時間,他沒有再多問,“你去吧!我改天再約你。”
凌越瓊早就拿了盛祁舟的外套站起身,蔚惟一見狀也連忙起身跟兩人道別,在盛祁舟轉過身後,她的目光還是不自覺地往盛祁舟的左腿上看過去。
據說盛家二少戴了假肢,曾有段時間坐著輪椅出現在大眾面前,但她此刻見盛祁舟步伐穩重矯健,也不像是那麼嚴重吧?
蔚惟一正猜測著傳聞是否有炒作之嫌,段敘初陰惻惻的聲音傳來,“你再盯著看,當心你那條賤命。不要對盛家二少有非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