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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蔚惟一從工地回到盛氏後,照常收到裴言嶠送來的一束玫瑰花,她讓簡素把玫瑰花轉送給秘書。
追求她的人畢竟不少,她沒有那麼多閒時間去理會。
男人都是這樣,只要選擇漠視,過不了幾天,裴言嶠知道在她身上沒戲,他的目標就會轉移到下個女人身上。
下樓時不出所料看到裴言嶠靠在車窗上等她,蔚惟一隻裝作沒有看到,轉頭就往另一邊走去。
誰知裴言嶠臉皮太厚,而且還不長記性,他大步走上前抓住蔚惟一的手腕,“一一,你怎麼見了我就躲?”
蔚惟一不得不停住腳步,她並沒有去看裴言嶠,而是把陰沉沉的眼神放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但裴言嶠還是不鬆手,細長的眼眸緊緊盯著她,他皺著修長的眉宇,很認真地下結論,“一一,我覺得你對我有成見。”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裴言嶠的行為舉止太輕浮,蔚惟一自然也不會給他好臉色,她冷淡地說:“一個每天都上頭版頭條的情場浪子,我對他不可能沒有成見。”
“所謂緋聞,有多少是真的?我看一一你挺明智的,怎麼會輕易相信那些謠言?”裴言嶠反過來控訴蔚惟一,只是表情裡並沒有多少責怪之意,更多的則是被冤枉後的委屈和難過。
蔚惟一的目光緩慢地移向裴言嶠的臉上,“所以呢?”
“真正的我不是這樣的,你沒有跟我接觸,不能這麼武斷地下結論……”
“真正的你是怎麼樣的,我沒有興趣瞭解。”不等裴言嶠說完,蔚惟一冷漠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