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總之她就是一個可以控制他七情六慾、喜怒哀樂的妖精。
段敘初寵溺地撫摸著蔚惟一的頭髮,“惟惟,給我唱首歌聽。”
“為什麼不是你唱給我?給一個可以說服我的理由。”
“因為我想聽你的,不喜歡自己唱的。”
“你這也叫理由?根本就是在耍賴。”
“是啊,我不否認。”
蔚惟一:“。。。。。。。。。。。”
蔚惟一最終還是妥協了,唱了那首《日不落》:
“天空的霧來得漫不經心
河水像油畫一樣安靜
和平鴿慵懶步伐咬著雲
心偷偷地放晴
祈禱你像英勇的禁衛軍
動也不動的守護愛情
你在回憶裡留下的腳印
是我愛的風景
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
寄出代表愛的明信片
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愛戀
緊牽著心把世界走遍
你就是晴天你就是晴天
我的愛未眠
不落的想念飛在你身邊
我的愛未眠
愛的巴士總是走了又停
微笑望著廣場上人群
我要把愛全都裝進心裡
陪我一起旅行
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
寄出代表愛的明信片
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愛戀
緊牽著心把世界走遍
你就是晴天你就是晴天
我的愛未眠
不落的想念飛在你身邊
我的愛未眠”
蔚惟一的聲音很柔和,又不失明快,段敘初在這樣的歌聲裡全身放鬆下來,連日以來的操勞讓他在這時感到了疲倦,闔上雙眸很快地陷入沉睡。
蔚惟一感覺到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鬆了,她這才停下來,用一條手臂撐起身子,在上方凝視著段敘初被燈光籠罩的睡容,蔚惟一湊過去親著段敘初的唇,呢喃著說:“晚安阿初,我愛你。”
***
第二天早上,段敘初吩咐周醫生給周尚司打電話問問裴言嶠和裴言瑾的情況,他最快什麼時候能把兩人保釋出來。
但周尚司卻在電話那邊告訴周醫生說,寧瀟在昨天就把裴言嶠和裴言瑾帶回去了,寧瀟到底是裴家財閥的二小姐,能救出裴言嶠和裴言瑾很正常。
然而段敘初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他又把電話打給裴言瑾,知道裴言瑾在住所養傷後,他和蔚惟一過去探望裴言瑾。
一路上蔚惟一埋著腦袋,有些不自然地問段敘初,“我過去看他,會不會有些不合適?畢竟他那一槍是我打的。”
段敘初一手掌控著方向盤,伸出另一隻手握住蔚惟一的,她手心裡冰涼冒出一層冷汗,段敘初用乾燥的手掌烘著她的,“言瑾會理解你的感受,他的為人我很清楚,不然我也不會為了保全他,而如此大費周章。”
蔚惟一咬著唇,腦海裡浮現出裴言瑾溫潤的眼眸,以及那天在陌生的國度裡,他的手掌憐愛地摸著她的腦袋,蔚惟一這才安心下來,“嗯,我知道。”360搜尋。唯你不可辜負更新快
車子停在裴言瑾的私人住所,寧瀟過來開門,看到蔚惟一後寧瀟雖然有些不高興,但也沒有說什麼。
裴言瑾沙發上,受著傷他的面色有些蒼白,但仍舊牽出笑,跟段敘初和蔚惟一打招呼,“阿初、惟一。”,目光轉到蔚惟一身上時,一如既往的柔和,不等蔚惟一開口說些什麼,裴言瑾歉疚道:“對不起惟一,那時我並不知道警方把阿初誤認為是厲紹崇,不然的話,不用你找上我,我也會用我的命救換回阿初。”
蔚惟一搖搖頭,心裡酸楚不知道該怎麼說,寧瀟在這時又補充道:“你不能怪言瑾,言瑾住院的那兩天是我讓人控制著他,不讓他去自首的。惟一你可以為了阿初而對言瑾下手,我也同樣不想讓言瑾有事。”
“好了寧瀟。”裴言瑾有些虛弱地制止寧瀟,又看向段敘初,“阿初,謝謝你在當時那種情況下還能考慮到我,並且救我。”
段敘初淡淡一笑,看到裴言嶠從樓梯上下來,他沉默幾秒鐘還是問道:“會所也沒事了,你是要繼續經營下去嗎?”
“不。”裴言嶠搖搖頭,給出了一個讓其幾人很驚訝的答案,“我準備回去裴家,接管裴家財閥,裴毅賢給我安排了商業聯姻,希望可以藉助對方的財勢挽救走向下滑路的裴家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