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其馬上也跳了出去,在到空中因為有慣性身體還是往前面的方向前進,連忙運起踏雪無痕,空中一個翻身,穩穩著地。
放出感知,馬上鎖定了馬克,他正一拐一拐的往邊上的公路上跑呢,提著自己的工具包在後面悄聲跟著他。
當馬克穿過一個小山包,已經能聽以公路上的汽車聲了,心想:自己這次跳下來,如果中國公安還能追得上那除非上帝出現了,只要過了這片樹林,到公路上隨便攔個車誰還知道自己去了哪裡?
正當他要進入小樹林時,發現在林外有個年輕人站在那裡,手裡還提著個包,雖然看不清相貌但肯定是盯著自己看。
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
聽著對方傳來的聲音,馬克認為那是個中年人的聲音,以為是求發財的,馬上把自己身上的錢都拿出來道:
“我身上只有這麼多了,你拿去吧!”
中年人是朱司其易容的,今天晚上的月亮只露出一點,光線不太好,但用感知知道那是一疊鈔票,“看”樣子至少有幾千塊。
“說吧,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從火車上跳下來?”朱司其並沒有去接他的錢。
馬克聽到他這麼問,腦中一鬨,“完了,這下全完了!”,剛想說實話但又想對方應該不是中國公安,否則直接上來拷上自己就行了,還問這麼多幹嘛,馬上道:
“兄弟,在火車上有人想追殺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跳的車啊!”
“哦!那你是什麼人,他們只追殺你而不追殺別人呢?”朱司其聽到馬克這麼胡吹亂侃,有點好笑。
“這……可能…也許…對,肯定因為我是美國人!”馬克支吾了一下,馬上給自己想到了一個原因。
“算了吧!別說什麼鬼話了,把你的護照拿給我看看。”說完朱司其就向他走去。
馬克知道矇混不下去了,眼睛咕咕直轉,看到朱司其走近,裝作拿護照的樣子,突然一拳向朱司其腦門擊去,想先發制人。
朱司其早就留意他的動作,看到拳頭向自己砸來,頭一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馬克只感到自己的手好像被鐵條鎖住一樣,動都不能動。
朱司其再一用勁,馬克的痛得腦門直冒汗,“請鬆手,我認了,我認了。”一痛之下竟然用英語說了出來。
“把護照拿出來吧。”朱司其並沒有松好,只是不再加勁。防人之心不可無!
“馬克。吐溫,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朱司其道。
“馬克。吐溫是我們美國的一個名作家,你們中學的課本上可能都有他的文章。”
原來如此,中學裡確實有他的課本,但肯定不是面前這個馬克。吐溫了。
“你在江西做過些什麼事?”朱司其知道江西國安局出動,肯定是他在江西做了什麼壞事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江西做過事?”馬克有點驚訝,這個人功夫很好人也很精明,看樣子自己的事他都知道。
“不要問我怎麼知道的,你就說你自己的事吧!”
“好,但你能不能鬆開我的手,真的好痛!”馬克感到手腕裡的骨頭都好像要斷了似的,求道。
“好吧!”朱司其鬆開了手,但也點了他幾個穴道。讓他不能動。
“中國功夫!”馬克驚叫,“天啦,我太崇拜你了!我終於見到真正的中國功夫了。”
“別嚷嚷了,快點把你的事說清楚。”
馬克對於朱司其的點穴有點畏懼而且他又好像知道自己的底細一樣,只好把在東西乾的那點事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朱司其聽完有點感嘆,其實他的騙術很簡單,只是大家都利慾薰心!人啊真是貪得無厭,不知道哪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看到朱司其在那裡發愣,馬克小心翼翼道:
“兄弟,事情我也講完了,我現在錢也不要了,這個託運單也給你,我的假身份證也給你,你就放我走吧!我馬上回國,再也不來中國了!”
“放你走!不可能。”朱司其說完把他身上的東西都搜了出來放進自己的包裡,把他腿上的穴道解開。
“現在跟我走!”
“噢,上帝,落入中國公安手中我會被處死的!一千多萬難道不能買回我的這條命嗎?”馬克道。他聽朱司其語氣知道他應該不是公安。
“錢並不是你的,也不是我能拿的,至於你的命嘛,死倒應該不會,你的贓款都還在,最多判個無期吧,你到時表現得好點十幾年也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