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可是在外界場合,依舊是要以臣子之禮對待司馬興男的。
桓溫走到席後,卻沒有落座,而是恭敬的等著司馬瑤落座,持足了君臣之道。
可是令桓溫目瞪口呆的是,他走到第一席轉回身,卻見唐豆徑直走到主座前,伸手衝他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自己率先坐了下去。
這一回桓溫真的懵了。
唐王坐了主座,那麼郡主坐在哪兒?
桓溫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坐下去的,腦袋裡暈的跟一團漿煳一般。
唐豆衝著謝奕、謝安兄弟和司馬瑤、佟冰婉說道:“你們也坐吧。”
謝奕跟桓溫一樣一臉懵逼的衝著唐豆抱拳道謝,走到桓溫下手坐席,卻發現謝安徑直走向右手坐席,他急忙開口唿喊:“安石,這邊。”
這個坐席可不是隨便亂做的,左手席為客,右手席為主,而且有高低貴賤之分,長尊有別,不能隨便亂了規矩。
謝安衝著謝奕回頭一笑,徑直坐在了右手第一席的位置上,面對桓溫和謝奕質詢的目光,謝安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算作回應了。
看到謝安的回應,桓溫和謝奕不由得微微皺著眉頭交換了一個眼色,他們都知道謝安不是不懂規矩的人,而今謝安選擇坐在右席,明顯是表明他要追隨這個神秘的唐王了。
而更令桓溫、謝奕吃驚的是,司馬瑤竟然坦然的走到了謝安下手席位坐了下來,佟冰婉坐在了末席。
桓溫此時已經是目瞪口呆,無論唐王是什麼人,他竟然可以令一位郡主心甘情願的坐在從屬的位置上,這完全顛覆了他的君臣觀念。
唐豆衝著懵逼的桓溫微微一笑,抱拳說道:“首先我代表那些受苦受難的姐妹們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