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來看你啦!”
其實在剛才看到石蒼也的瞬間,石伯父眼中閃現過一絲驚喜,但那情感稍縱即逝,此刻,他早已經拉下了臉來,裝作閉目養神,看也不看“孽子”一眼。
“爸……我、我知道錯了……”石蒼也此刻也顧不上小腐了,他唯唯諾諾地湊到床邊,語調集哀求與撒嬌為一體,“爸你就原諒我吧,把自己氣病了多不值當……我以後再也不胡鬧了,真的爸……”
為了給父子兩人獨處的空間,小腐和石伯母交換了一下眼色,然後便知趣地離開了病房。
靠在走廊牆上,小腐滿臉難掩的失望,“唉……到底是誰通知的副班長啊……這回同居的事要玩兒完了……”
“是你通知的呀,福福。”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石伯母對小腐的稱呼已經變成了暱稱,她親切地湊到小腐旁邊,“福福啊,你能不能幫阿姨一個忙啊……”說著,她就把事情原委簡單講述了一遍,並拜託小腐在石蒼也老爸面前主動承擔下“通風報信”的“罪名”。
“哦,這倒是沒什麼。如果伯父問起,我就說是我去央求小曲姐,讓她勸副班長過來的。”其實此刻,小腐心裡根本顧不上糾結背黑鍋的問題,她鬱悶的是副班長和班長這對“好基友”很可能很快就要結束美好的“同居生活”,從此“勞燕分飛”了。
小腐和石伯母在走廊上就“父子關係如何修復”問題進行了深刻探討,大概十幾分鍾後,病房門開了,只見石蒼也神清氣爽地走了出來,一副翻身農奴重新做人的感覺。
“行了!媽!我爸他終於被我的舐犢之情感動。已經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