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偷偷摸摸談戀*,那我就改姓夏!
雖然石蒼也和吉光羽好奇心旺盛,非常想抓住夏曲問個明白,但齊寂卻告誡他們最好保持“視而不見”的狀態——夏曲不是那種含蓄內斂的女生。如果不是處於某種特殊考慮,她不會將自己的好訊息秘而不宣的。因此,應該尊重她的選擇,想必待到她覺得時機成熟,一定會主動把真相告訴他們的……
當然了,對於齊寂這種一貫“腹黑”的人來說。以上種種“尊重他人**”的理論只是用來約束石蒼也和吉光羽那兩個*惹事的傢伙的。身為夏曲的“監護人”,他自然不可能放任她隨隨便便戀*——萬一那天真得對人毫無戒備之心的傢伙,找了個非常不靠譜的浪蕩公子。到時候被人家玩弄後拋棄掉就糟了。
因此,在齊寂透過種種跡象,比較確定夏曲是真的戀*了之後,決定暗地裡調查出她男朋友的真實身份,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勾走了他老爸寶貝老婆的少女懷春之心……
一開始。齊寂認為這事相當簡單——只要趁夏曲不備偷偷檢視她的手機,翻翻通話和簡訊記錄應該就能真相大白了。然而等到具體實施的時候。齊寂才發現夏曲這傢伙如果不是經過高人指點,就是她自己的反偵察智商爆發式提高了!
以前夏曲一回家,手機都是隨手亂放的,可是現在她卻極為“謹慎”,不僅吃飯的時候手機都揣兜裡,甚至連洗澡都要帶進洗手間。無奈之下,齊寂只好出此下策——晚上等她睡著以後,潛入她的房間把手機偷出來。
雖然對偷竊這種事非常不齒,但齊寂權衡了一下利弊,還是決定暫時放棄自己的節操好了。當然,做這事除了要捨棄節操之外,對齊寂來說還要克服內心恐懼才行。因為夏曲的腿基本已經恢復,所以她和吉光羽換回了房間,又住回自己那間滿屋滿眼全是y的粉嫩房間了。
在決定執行“入室行竊”計劃的這天,齊寂特意買了一瓶紅酒回家,說是朋友送的。平時他一向不主張夏曲喝酒,但為了保證晚上的計劃進行得更為順利,齊寂也只好放寬了政策,眼睜睜看夏曲在石蒼也和吉光羽的勸酒下,硬是喝下了兩高腳杯的紅酒。
果然,吃完飯沒多久,夏曲便嚷嚷著頭暈眼花,隨便洗洗就回房間睡覺去了。見此情景,齊寂不由得放下心來——他可以在自己房間安心工作到午夜,到時候夏曲一定已經睡得跟死豬一樣,那樣悄悄溜進她房間絕對不會被發現。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齊寂投入到工作中,完全沒操心隨後的計劃。待到午夜十二點四十分,工作終於告一段落,齊寂便關上電腦,從抽屜裡拿出一把電量已經不多的迷你手電筒,開始行動。
因為平時大大咧咧,所以夏曲晚上沒有反鎖房門的習慣,這讓齊寂非常順利地踏入了她的房間。
厚厚的遮光窗簾使得房間裡伸手不見五指,齊寂站在門口等候了片刻,在確認房間裡沒有異常動靜之後,他深吸一口氣,輕輕擰亮的迷你手電——光線昏黃得恰到好處,足以讓齊寂看到物體的位置,又不至於將很可能會猛然出現在他眼前的各種白臉死貓照得太過清晰。
藉著手電的光亮,齊寂向黝黯的床上望去,只見床中央隱約隆起一部分,一動不動——夏曲應該在酒精作用下睡得正甜。
……很好……找到手機,然後立刻閃人……
齊寂邁著極輕的步子緩緩走到床邊,彎下腰來率先檢視床頭櫃。睡覺時,一般人都會將手機放在床頭櫃上。然而事實證明,夏曲不是“一般人”——在床頭櫃上,齊寂除了一眼到了令他汗毛倒立的白臉死貓鬧鐘和檯燈外,竟然沒有手機的身影!
……這傢伙!準是拿著手機發簡訊,發著發著就睡著了!我還不知道她?
做了個深呼吸平抑剛才被嚇出的狂亂心跳,齊寂定定神,俯下身開始在床上尋找。幸運的是,夏曲現在用的床上用品不是印滿y頭像的花色,而是一個巨大貓頭印在被套中央部位,因此,齊寂儘量避免去看被子的中央區域,忍受著背後滲出的冷汗,望穿秋水般在枕頭附近尋覓。
……枕頭上沒有……不會被她握在手裡吧……
結果齊寂不幸猜對了——當他小心翼翼把被子掀開一角,用手電筒照向夏曲的左手時,真的發現她是握著手機睡著的,而且更令齊寂感到崩潰的是,她的左手放在胸口上……
……這個白痴!!想被輻射死還是怎麼!!嫌自己命長啊……
儘量讓自己的視線不聚焦在夏曲那印著白臉死貓的睡衣上,齊寂屏住呼吸,伸出手輕輕捏著夏曲的手腕,想要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