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美,而大了之後,越發的模樣出眾。
但她為了韜光養晦,卻總是要將自己打扮得略微遜色付新一點。
但是當付悅往琴跟前一坐的時候,臉上的光輝,那種自信,立時讓她成為了今天最亮眼的一個。
即使先前沒注意到付悅的那些個男孩兒們,都不禁眼前一亮。
呂簡就如被雷擊了一般,呆呆地盯住付悅看。
他幾乎將眼前的付悅,和上輩子成為他妻子的付悅重疊,竟然全完一樣。
那神情,彈琴的手法,竟是半分也不差。
付悅彈得是一首鳳求凰,據說此曲極為難彈。
就是李演這種專學琴,並拜到大家門下的,也不敢輕易彈此曲。
但是付悅彈起來,卻如行雲流水一般。
就好像,她此前靠著賣琴音吃飯的藝人一般。
付新愣愣地看著付悅,想起了付芸說過的話。付芸曾說過,付悅在初平園裡,給趙夫人彈過琴。
付悅將一切拋下,靜下心來,認真地彈著曲子。
那優美的琴音,就連李演,都聽得入了迷。
韋賢也是聽得心下暗自讚歎,卻又不敢出聲,怕破壞了如此的佳音。
一時間,整個秀文園裡,竟然除了琴音之外,再無其他的聲音。
大家全都沉浸在了付悅的曲中。
當然,也有聽了琴不高興的。
第一個,便就是趙誠和他夫人錢氏。(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二十一回 11(完美的破綻)
趙誠費了這麼半天的勁,可是為了推銷自家姑娘的。
現在付悅來了這麼一手,將趙家姑娘全都比到了溝渠裡,這不是來竄親戚來了。
這是砸場子來了。
羅輝雙手環在胸前,瞅著臺子上的付悅,愣愣的。
像是在研究著什麼。
他小時候既然去過付家,自然順便的,就將廣陵付家瞭解了一下。
羅輝可以確定,付悅在廣陵時,她爹付偉決沒有給付悅請過什麼琴師。
進到京裡,呂家要不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見付悅遲遲過繼無忘,就差沒將付悅掃地出門。
那麼,付悅的琴,是和誰學的?
羅輝地手指,不自覺地在自己地臂膀上,一下一下地敲擊著。
見李演聽得十分入迷,羅輝輕聲問道:“你覺得她彈的與你比,怎麼樣?”
瞅了眼臺上的付悅,李演沉吟了下,說道:“好像在我之上。”
羅輝嘴角一笑,問:“你練了幾年?”
李演說道:“我從五歲上開始學琴,一直到今天,從未停過,有十多年了。若說天賦……”
羅輝笑道:“我記得我才來京城,就聽說你師傅是個古琴大家,並不輕易收徒弟,對你是讚不絕口。說你於古琴上,是難得一見的天才。”
李演謙遜道:“謬讚了,謬讚了。”
對於李演的謙遜,羅輝早已經習以為常,也不與李演客氣,面色平淡地繼續道:
“對音樂的節奏、感受的把握上,天賦說得過去。就像有人天生就應該練武一樣,身子骨底子好。但那一招一式,臨陣對敵的手法反應,卻是要長年累月練出來的。我雖外行,但見她彈得如行雲流水,不比你的熟練程度差。”
李演雖然沒出聲,但面上的表情滿是不解,也是贊同羅輝說的話。
彈琴的指法,那是要高強度,長時間的練習,方能練就的。不是說你對音樂有感覺,就能彈得行雲流水。
羅輝又說道:“她就是打出聲開練,也才九年而已。”
付悅一曲彈完,臺下立時一陣喝彩聲。
尤其是半大小子,為博得佳人一顧,有幾個竟都扯著嗓子喊起來。
付悅站在臺子上,面上泛著那種被眾星捧月的,自足的光輝。
她微笑著,向臺下的眾人行禮,微微地一低頭鞠躬。
更引得臺下眾男孩兒的吆喝。
付悅抬起頭,面上掛著迷人的,閃著自信光輝的微笑,越過了眾人,瞅向羅輝。
而羅輝看向付悅的眼神,讓付悅一個激靈,瞬間清醒。
付悅連忙地仔細地檢視自己,哪裡可有紕漏。
思來想去,付悅覺得自己的表現十分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