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但還是多喝了兩杯。
於是便就和眾人告罪,出來醒酒。
本來付由派了人,要領他去付紋的院子。
可又聽說付紋院子裡有人在。
於是呂簡丟了領著他的人,偷偷地轉到了這個假山的後面來。
呂簡對付紋做得,一點都不怕付家人知道。
以前他是京城小吏,付國公府對於呂簡來說,簡直在天上一般。
重活一世之後,呂簡才知道。
什麼高門大戶,什麼鳳子王孫。
都不比不過皇上的喜歡。
當權者手裡的權力。
永穆公主,廣寧公主,就是很好的例子。
他雖然不敢堪比楊國忠,但是,付國公府上的人,也要想一想。
對於付新,呂簡承認自己有些愧疚。
他上輩子勾引了她,帶著她跑了,卻又那樣的對她。
但卻也不全是他的錯。
付新也是有錯的。
呂簡不由得想,付悅說得對,若付新果然做到非禮物視,他又哪能有機可乘?
望著付新跑離的方向,呂簡的手上陣的疼。
想著剛剛,付新那樣不留情的去刺他。
呂簡眼前,不由得想起了上一世,付新當著他的面,拿著匕首,一下一下的往心上刺的情形來。
抬起流著血的那隻手,呂簡得意地笑了。
他敢篤定,付新是記得他的。
一定。
她曾經那樣的愛他,怎麼能捨得忘了?
剛剛那一下,便就是愛之深,所以責之切而已。
雖然呂簡併不愛付新。
但一想到有個女人,愛了他兩輩子。
呂簡的虛榮心多少得到了滿足。
而從付悅哪兒得到的挫敗感,也撫慰了不少。
呂簡無所謂的,就那樣淋著血,一路上晃晃悠悠的重又回到了南院宴席上。
付由和付寬聽聞得下人說,一轉眼間,呂簡便就就見了。
又見呂簡久不回來,怕衝撞了院子裡的小娘子,正要派人去尋。
卻見呂簡回來了。
忙驚問道:
“呂婿郎這手怎麼弄得?”
呂簡無所謂地笑道:
“不小心碰得,沒什麼大事,也怪小婿不小心。”
付寬和付由兩個連忙將呂簡領到了後屋裡,讓人打了水來清洗傷口,上藥,包紮。
雖然付寬和付由兩個並不習武,但對於擦傷和匕首刺得,還是能分得清的。
這兄弟兩個雖然沒說,但也均是看出來,呂簡的傷,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刺的。
而非他說的擦傷。
但後園子裡,哪個小娘子能拿著匕首?
而且付由這一門子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