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與一旁鄭瀾對視道：“美國人特點不就是自大？跟他們一樣的就是自由，跟他們不一樣的就是恐/怖/分/子。”
“不錯，一針見血！”郭老似乎有些激動，看向老友笑道：“對了老騾子，我記得外賓好像就是因為說了什麼‘自由經濟’，弄得你跟人家吹鬍子瞪眼？因為這事還捱了組織上的批評？”
馬方程道：“他說的經濟觀點本來就不正確，當時咱們‘經改’的重點是讓全國人民吃飽飯。他非在經濟建議中加入‘美帝主義的政治觀點’。組織領導也看不下去……”
說到這兒眾人一個個升起興趣，鄭瀾挽著馬老邊走邊道：“郭伯伯，馬伯伯到底說什麼了？”
“他啊！”郭文來看了眼老友笑道：“他說‘讓十三億華夏人吃上飯就是經濟，讓人民群眾過上好日子就是自由’……”
“哈哈哈……”四周一片歡聲。說話間眾人並肩走向展館大門，一路上不少企業家、經濟學者記者走來握手寒暄。
……
半小時後隨著場外天色逐漸暗淡，慶典大廳內燈火通明，一片熱鬧喧囂場面。
張凡等人幾乎每走一步都會遇到搭話的，踏入大廳後招呼聲更多。
柳傳智、張明瑞、王建林等人一早就進入嘉賓席，馬祥雲和蘇寧老總聚在北方臺邊不知道談著什麼，在他們不遠處馬華亭與京東董事長劉華東等人也構成自己的圈子。
“哎喲馬老哥來了……”
“傳智兄今天氣色不錯啊。剛才我還以為是個帥小子呢……”
“哈哈，看老哥說的。老哥怎麼跟張總也認識？”
看著相互寒暄的柳傳智、馬方程，郭老攬著張凡肩膀小聲道：“看到沒，老騾子這就叫人前一套人後一套。”
“表面老跟咱們說資本主義毒瘤，暗地裡他早就深陷這些資本家的糖衣炮彈裡了。”
鄭瀾噗嗤一笑也沒插話，張凡在馬方程介紹下與眾人握手歡談，中間不斷有財經媒體、高校領導湊過來。
幾句話後張凡三人暫時告別郭馬二老尋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