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點也不少。”
高婷婷放大螢幕上的照片，指著裡面一些線條舉例道：“張凡你看……”
“他的線條走法‘硬度’太高，為了突出人的立體和真實感太在意輪廓表現……這樣看起來人物就比背影更突出……”
“可事實上：根據他描繪的夕陽景色，這時候的光和影屬於柔和階段……”
“人物在夕陽大背景下，應該更融入一些才對。這樣自然而然就增加作品的真實感，並且會加重作者想要展現的思想風格。”
“不過，我們也不知道當時真實環境是什麼樣的，或許作畫的人有自己的想法。缺點還有不少，不過總的說他的作品還是挺不錯的。”
“而且你看到沒？他還吸收了我們大白扁平化思路。素描裡本來該有的‘冗餘’地方。都被他刻意淡化了。這也是他個人風格之一。”
張凡認真點頭。臨時在腦中重新描繪整理這部作品。
周揚吃完早點擦嘴道：“看來你挺會欣賞，敢不敢賭？！如果老大一月內畫不出來，我掃一年的廁所，以後公司廁所衛生承包給我都可以。”
“周揚，你可是自找的！”高婷婷指道：“我……”
“婷婷姐別上當！這畫就是老闆畫的！”蘇秀趕忙道。
話落，目光明亮的看著張凡。李詩詩等人就像是噎住一樣，也同時把腦袋對準張凡。
都說‘人的眼睛會說話’，剛剛蘇秀從張凡聽講的神色和目光中。就看得出他不像是一個‘旁觀者’！
加上一開始周揚失口說的那句‘夏小天還是挺可靠’，從這兩點蘇秀已經100％確定：‘張凡是張凡’。
被她一點，高婷婷也猛然在腦中閃出一絲想法……
“你……”
高婷婷臉色瞬間通紅，看著張凡問道：“真是你畫的？”
周揚揮手指道：“臉紅了吧？活該吧你！”
“你這是‘在康熙面前罵康熙’，現在知道了吧？我就搞不明白，老大有這個愛好、天賦有什麼好驚訝的？”
“你看我！我多自然！就是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差點跪倒拜師。”
“呵…”車裡響起零散笑聲。
前方開車的王志插話道：“其實老闆一直在私下練習，你們沒看到罷了……”
“呀？”李詩詩驚喜道：“這麼說存稿一定很多吧？我預定一幅！”
“我也預定！”周媛隨後道：“老闆，你真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如果把真相公佈出去，相信很多人都會跌破眼鏡。我相信你會在素描藝術上成為一個大師！不要放棄！”
周揚攔著張凡肩膀笑道：“我早就說過，老大有這方面天賦！”
“……。你們沒看到他送給小君那副《水吟鄉日出》，如果拿那副畫與昨天老大在紅葉公園畫的做對比。你們就知道老大提升多大。”
“水吟鄉日出……”
高婷婷馬上從手機裡翻出過年時張凡發給她的彩信照片，其中有一張就是水吟鄉日出景象。
隨著照片翻出來，各種追問聲接二連三的響起，不知不覺間汽車抵達龍鳳山生態公園。
……
今天來公園旅遊的人並不多，張凡和一行夥伴停車後直奔山腳‘約定地點’。
雪君、小希、李月等異於常人的古代裝束，就像是夜空裡的訊號彈，使得張凡眾人很遠就看到她們。
龍鳳山，山腳廣場。
“不用打了小君！凡子哥來了！”
說著話，錢小希揮舞著手臂大喊道：“在這兒——凡子哥——”
在她呼喊下，已經登上半山的鵬大各社團與廣場上等候的靜女社成員紛紛轉頭注視。
周圍旅遊者也好奇的朝同一個方向看去。
“老闆，雪君穿古裝很有氣質啊。”
蘇秀欣喜的看著前方雪君，高婷婷拍著張凡肩膀，笑道：“有眼光，這美人兒！看著姐姐都動心了。”
張凡收起凝視的目光笑道：“什麼眼光？”
“青光眼！”李詩詩、高婷婷、蘇秀、周媛四女齊聲回答。
話落，猶如翠鳥、銀鈴般的笑聲透過春風送入廣場眾人耳中。
不管是靜女社還是周圍的遊客，都能從他們身上收穫一種默契與愉快。
山腳階梯上。
李瑞雪嘴角翹起微笑，自語道：“如果能跟張凡談成產品、品牌合作，對爸爸事業應該有很大幫助……就是不知道，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