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飯桌上談的高階手機構想。張凡談那些，在他聽來更像是燒錢的遊戲，根本不是在經營企業。
“一個剛建立的企業，你一部手機賣3500賣給誰？誰消費？”
一旦開頭有了這種心理，張凡後面談道的‘動畫營銷品牌’聽到他耳中更不切實際。所以後面他也沒怎麼聽。乾脆拿一些話點點張凡，讓他以後不會對外亂說。
十字路口轉向。方紅旗打破安靜道：“小柯，最近網上說的‘焰火晚會’是怎麼回事？早上我看報，不少都在提這件事。”
秘書柯文放緩車速，笑著將自己瞭解的情況和方紅旗說了一遍。
柯文道：“……，現在網際網路都在猜對方是哪家公司，不得不說他這筆投資和商業炒作實在太精準了。”
“嗯！”方紅旗點頭道：“那個人才是真厲害，能在短短三天內，把一個品牌運作的全民皆知，很不簡單！比剛才那個滿口空談的小張強多了。”
“對了，你說既然第一個焰火晚會是在咱們鵬城舉辦，那背後企業會不會是咱們市的？”
“很有可能。”柯文道：“這兩天我跟同事吃飯時，大家也都在猜是誰。據說華為任總和企鵝馬總他們也都在打聽……”
“哦？”方紅旗更加好奇。
他怎麼也想不到，幕後人就是剛才和他吃飯的張凡，他眼中的‘滿口不切實際’的空想家。
……
望江酒店。
送走周揚，張凡、王治返回酒店已經晚上十點。走進電梯的一路，張凡一直低著頭翻看雪君發來的簡訊。
電梯，王治笑道：“老闆，你應該跟周總多取取經，今天他可是幫你不小忙。”
張凡給雪君回了個‘晚安’笑道：“王哥不說這事，我還想不起來。昨天周媛好像對你很感興趣。不如這兩天你就在公司擔任保安，好好跟她發展發展，正好你們年齡也差不多。”
王治一聽臉色瞬間發紅，和張凡對視片刻後同時笑起來。
30。
返回套房，張凡接了杯熱茶還沒坐下，劉杏電話便打過來。
她語氣興奮道：“我們回來了，今天的煙花真不錯。你現在不忙了吧？快老實交代。”
張凡開啟落地窗笑道：“說什麼？你讓張蘭接電話，我有話和她說。”
“你別想逃！”說著劉杏把電話遞給張蘭道：“你哥找你。”
“哥，大白煙花好漂亮！杏子姐說是你們公司做的，是真的嗎？”張蘭壓低聲音，語氣卻透著自豪和激動。
張凡點頭道：“嗯，煙花是我們委託一家煙花廠製作的。你和那個男生相處的怎麼樣？”
“還，還好。”張蘭立即緊張起來，說道：“哥，我們沒什麼，就是說說話，吃了頓飯。”
“嗯，確定關係前你們儘量保持距離，要是真合得來，我過去看看他。”張凡道。
張蘭知道哥哥這麼說是為自己好，乖乖道：“我知道了。目前來說何璐人很好，也不跟別的男生那樣喜歡打遊戲。最近他說想開個淘寶店，問我願不願意一起做。”
“眼光挺開闊的。”張凡露出笑容道：“他打算做什麼生意，預計投資多少？”
“還沒商量好呢。”說著。張蘭興奮道：“哥。要不你給我們出個主意吧？好不好？你不知道哥。今天奧林匹克公園人真的好多！至少去了上萬人，大白煙花一登場，全場都是歡呼聲！”
“哥，你幫我出個主意吧。我也想做點生意，我現在手裡有2000多，何璐手裡4000多元，杏子姐大概能拿出3000吧。”
劉杏插話道：“行了吧，咱們那點錢就別跟你哥顯擺。我看開網店也不好賺錢。還不如進點貨擺地攤呢。”
“那未必。”張凡道：“你們加起來有小萬元，足夠做點事。現在淘寶創業的人很多，關鍵你們怎麼把握商機。”
“那張老闆給指點指點唄？您一個動作都驚天動地的，隨便漏一點就夠我們吃一輩子了。”劉杏對著手機喊道。
張蘭一旁聽得頻頻點頭，期待哥哥能有什麼好意見。
“你們真想做點生意？”張凡笑問道。
“嗯！”張蘭點頭道：“哥，你說我們能做點什麼生意？現在我們課也不算多，剛才我和杏子姐商量，想進一批衣服來賣。”
張凡思索道：“賣衣服成本太高，你們資金還是有點少。我建議你們拿這筆錢，定製一些帶有‘大白logo’的小商品去買。比如：印有大白圖案的胸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