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沒什麼。”林旋收回心，“我先走了，有事叫我。”
做了個打電話的動作，離開了。
魚兒看著這個陌生的環境，一片茫然。
林旋打車直奔寒曦，進了總裁室。腦子中閃著無數個問號。
蕭亦寒正在和李成商量什麼，見到林旋，高興地叫她，“來的正好，我正打算叫你回來。”
林旋馬上坐到對面，“到底是怎麼回事？”
亦寒看了看李成，李成退出去。
亦寒給她倒了杯咖啡，“對不起，一直沒有告訴你，其實那塊地我是故意輸給天奇的。目的是讓他花高價收買，而再無資金與我競爭。”
“我不懂。”
正文 249 冰晴迴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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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最大的功臣，是你告訴我戚凡亮的目標是我，他這樣做是為了打擊我的銳氣，攪我的局，其實那塊地在他手裡發揮不了多大作用，價格那麼高，就是轉手也不見得能賣出好的價位。而我曉以利害，與某公司達成合作，這樣雖然會比預期少賺些，不過投入也沒那麼大，還可以做別的專案，一樣賺錢。戚凡亮知道後，已經沒有資金和底氣與我抗衡，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完成這件事。”
原來是這樣，她一直懸著心，人家自有安排。
“我想，那個戚總正在惱羞成怒呢吧！”蕭亦寒笑了笑。
林旋的心裡掃過一層陰影，他的惱羞成怒，她會不會有麻煩？
既然人家都是好好的，自己便是多餘的，站起來往外走。
亦寒叫道，“請原諒我，有些事情，不到最後是不能說的。”
林旋點點頭，明白，繼續走。
“我準備把小漁村的事交給你全權負責。”
也就是說她是小漁村的總負責人吧。年紀輕輕，才出入社會，就可以坐到這個位置，應該是高興的事吧，可是她怎麼一點興奮也沒有？
她回過身，有深意地看看亦寒，將一張紙交到他手裡，“去看看吧，會是個驚喜。”
他看到紙上寫著，“君一，508”。
君一，508。
輕叩門，裡面是個女孩兒的聲音，“誰？林旋嗎？”
心頭一怔，這個聲音太熟悉了，熟悉到懷疑是不是夢囈？
魚兒開啟門，穿著寬大的孕婦服，剛剛洗過頭，一邊擦著頭上的水，一邊開門。四目相對，都呆在那兒，忘了進，忘了退。
手裡的毛巾墜下，她才恍過神。
“可以……進來嗎？”亦寒說到，聲音裡充斥著絲毫的哽咽。
魚兒往旁邊讓了讓，亦寒走了來。環視著四周，一張單人床，一個床頭櫃，一把椅子，旁邊還有一排牆壁櫃，角落是衛生間。不算大，但很整潔，溫馨。
“什麼時候住過來的？”
“昨天，林旋幫我安排的。”
“唐宣呢？”亦寒低著頭，坐在椅子上。
“他……沒來。”魚兒說。
亦寒低著頭，魚兒挪了挪身子，坐在床邊。空間本就不大，發上的香氣絲絲傳來，讓人很不安，又很安心。
“能多住一陣子吧？”亦寒努力地抬起頭，笑笑說。
魚兒點點頭，“林旋說讓我在這兒待產。”
原來是這樣，他努力了很久的事，想不到林旋替他做到了。
“打算住哪家醫院？”
“好像是念晴吧。”
念晴，為她而建的醫院，而她，卻似個外人，普通的求助者。
“好。”努力了很久，擠出這個字來，“有什麼事情儘管說。”
心堵滿了，連空氣都滿了情緒，可是他不知道該如何打破這個沉寂。
“孩子怎麼樣？”亦寒問到。
“挺好的，剛做過檢查，一切正常。”
他是爸爸，卻沒有守在他的身邊，照顧他的出身，他不是個稱職的爸爸。他是有愧的，愧到找不到理由原諒自己。
“我先走了，有事，讓林旋跟我說。”他不能再呆下去，他會堅持不住。
“嗯。”
他站起來向門口走去，魚兒相送。那個香味便跟著飄了來，還是她喜歡的味道，就是他每次抱著她入睡時的味道，直鑽進腦裡，心裡。
他猛地轉身，抱住她，“冰晴，回來吧！”
幾回回地夢裡，他便這樣呼喚，呼喚他的愛妻，他要說出來，再也無法壓抑了，他等了太